禽兽之事。 正在这个关键时刻,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冷哼之声,道:“郭业,你太令我失望了!” “谁?” 郭业激灵灵打了个冷战,破门而出。 只见一个佳人俏生生的站在窗前,面若寒霜。 “凤怡?” “是我。夫君大人,妾身不是不讲理的人,您能不能解释一下,您和明玉郡主在房间之内,在做什么呢?” “这个……” “说不出来了?那就不是误会了。我……我恨你!”说到最后,她已经语带哭腔。 然后,转身就跑。 郭业追了几十步,却与杨凤怡的距离越来越远,最终无奈地叹息一声,停在了当地。 …… 经过这么一场变故,薛心莲也觉得有些讪讪的,在郭业回来之后,就告辞离去。 接下来的几天里,杨凤怡就彻底失踪了,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。 光阴似箭,眨眼间,就到了曲哲会召开的日子。咄摩支特意邀请郭业作为贵宾,参加曲哲会。 这一日,郁督军山脚下,锣鼓声声,唢呐阵阵,好不热闹。 一座高高搭起的彩台之上,咄摩支手举酒杯来到了郭业的面前。 他说道:“秦国公,其实我们薛延陀的曲哲会,和你们汉人的过年差不多,乃是一年之内最为盛大的节日。您来自大邦之地,对这异域风情可还看得过眼?” 郭业道:“不错,不错。观这场曲哲会,见到您治下子民的风采,就知道可汗把薛延陀治理的非常兴旺,算是一个有道的明君。” “这是您的心里话?不是纯粹是为了逗本王开心的吧?” “刚才所言,的确是发自郭某人肺腑。” “那秦国公知不知道,还有一些草原子民没有在本王的治下,饥寒交迫,衣食无着。” “您指的是……” “当然是东突厥人。他们的可汗,乃是有名软蛋李思摩。此人无能至极,坐拥肥美的草原,却让自己的子民生活在冻馁之中。现在想来,东突厥的子民还真不是不幸!” 郭业冷笑一声,道:“东突厥过得不好?这我还真是孤陋寡闻了。不知可汗从何得知?” “本王收留了不少从那里逃过来的牧民,秦国公不信的话,我可以把他们找来,和您当面对质。” 郭业心说你找几个人来说谎还不简单,难道我还能查证他们的身份?再说了就算李思摩的确不是东西,那也是我们大唐养的狗,关你屁事? 他摆了摆手,道:“不必了!东突厥可汗到底称职不称职,自有陛下决断。此事和我无关,也与可汗无关,咱们何必为此事争执?来,喝酒!喝酒!” 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,咄摩支脸色微微一变。 他说道:“好,不谈李思摩,咱们说说曲哲会吧。曲哲会第一天比射箭,第二天赛马,合起来就是骑射之道。秦国公,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?” “倒要向可汗请教!” “这意味着我们薛延陀的先人把兵法融入了生活之中,即便在最盛大的节日,也不忘征战。而你们汉人,在过年的时候,却是尽情享乐。如此一比较,岂不是高下立判!” 郭业轻蔑的一笑,道:“听起来倒是有些道理,不过也就是听起来有道理罢了!你们薛延陀的大军又不是没和我们打过,结果如何?可汗不会是不知道吧?” “好一张利口。”咄摩支深吸了一口气,道:“那不过是你们唐军以多欺少罢了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