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~ 真美~ 草壁暗暗赞叹,这种美充满了知性恬静,绝对不是自己扶桑国那些宫廷歌姬舞姬所能媲美的。 不过下一秒,草壁怒了!!! 因为眼前的尤姬,竟然露着藕白般的胳膊和大腿,仅仅穿了一件薄若蚕丝,若隐若现的粉红睡袍。 无耻啊无耻,这个贱女人竟然穿得这么露骨!!!! 再联想到刚才窜出屋子,夺路而逃的赤身男子,再联想到刚才红莲丫鬟说得话,草壁已经将尤姬归类进了“淫妇”队伍。 尤姬见着草壁双眼迸火地狠盯着自己,心中虽然惊如鹿状,但脸上却是表现得格外放浪形骸,双眼迷离地痴痴笑道:“草壁殿下终于来了,让奴家等得好生心痒呢。快快快,奴家刚被那贱宠挑起了瘾头,这厮竟然吃不住疼痛便跑了,真是没用的东西。来,草壁殿下,瞧瞧奴家都准备了些什么……” 说着,尤姬伸手将桌上的烛台拿起,踩着慵懒地步履自顾走到倒悬着纱帐帷幕的床榻前,然后扭头看了眼一脸愤怒和茫然的草壁,娇媚道:“来嘛,殿下过来看嘛,看看奴家都准备了些什么好宝贝!” 说话间,尤姬已经将倒悬着的纱帐给掀了开来,床榻之上被一览无遗。 借着烛光的映照,草壁清楚地看到大红棉被凌乱地铺在床榻之上,起高低伏着,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酣战似的。 草壁一想到尤姬刚才和那赤身男子肯定是刚刚苟且过,妒火中烧,龇牙骂道:“白日里装得跟个贞洁烈妇似的,原来你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妇,你这个贱人!” “咯咯~殿下越是骂奴家,奴家越觉得舒爽呢。” 草壁这番辱骂下,尤姬不仅不怒,反而笑得更加狂狷,柳条细腰迎风摆,手中烛台上的火光摇曳,好似随时都能将油灯洒落在床榻上一般。 唰~ 尤姬猛地又将铺在床榻上的大红棉被猛地一把掀开,冲草壁浪笑道:“殿下,这些器具都是奴家的心爱宝贝,一会儿您可要配合着奴家,任凭奴家施展哟!” “我的天!” 草壁失声惊喊,双眼发直地望着床榻,脸上一片骇色。 只见大红棉被之下,竟然藏着绳索,皮鞭,荆棘藤条,铁棍,钝刀…… 日啊!!竟然还躺着一把黝黑的斧子,烛光映射下,透着几许令人胆怯的刺眼寒光。 疯子,疯子,这个女人是疯子!! 草壁被吓到了,同时也意识到了刚才那个男宠面首为何会这般逃命般夺门而出了。 床第之欢,竟然还用这种器具来助兴,这完全超出了草壁的想象。 这哪里是巫山云雨,这简直就是尸山血海啊。 这哪里是享受欢愉啊,这他妈就是在玩命,拿生命在享受啪啪啪啊! 这一刻,草壁看向尤姬的眼光不再愤怒,不再质疑,更不再有半点的觊觎和欲望了。相反,他的眼中充满了惊骇和恐惧。 这样的女人,不仅是疯子,更是变态。他暗暗摇头,不行,这样的女人不能碰,本太子不能因为这样一个女人,而放弃了全天下的女人,这种女人不碰也罢,更要敬而远之才是啊。 “疯女人,你就是变态!” 腾地一声,草壁挪动脚步快速移向门口,一边骂着,一边学着刚才那夺门而出的男子,撒欢着脚步奔出了厢房,奔出了尤府的厢院。 速度之快,令人乍舌。 突兀发生的一幕,尤姬还未反应过来,就听见门口的丫鬟红莲一串银铃娇笑之声,边笑边嬉骂道:“哈哈哈,这倭贼胆子太小了,竟被小姐吓跑了呢,哈哈哈,小姐,小姐……” 红莲奔入屋内,看着尤姬还在那儿发呆,立马从床边抄起一件披风将尤姬裹上,然后提醒道:“小姐,这倭贼太子被您吓跑了,小姐,你总算躲过一劫了呢。” 红莲也是后怕,担心自家小姐一旦嫁给草壁这个倭邦太子,她也要随小姐一起前往扶桑了。先不说故土难离,就说草壁这种人,红莲也是看着就恶心。 现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