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伙同几名手下一起杀害了薛昊夫妇,紧接着又因为分赃不均,荼毒了三名船上的伙计。一切真相皆以了然了。” “哈哈。”郭业嘴角一撇,笑道,“真有这么简单吗?难道刚才仵作的话你二人没有听清么?三名伙计皆是背后中刀,贯穿心肺而死。丝毫没有搏斗的痕迹。这说明什么?说明他们根本无力反抗。船老大一把年纪,能在江面上轻易杀死三名年轻力壮的船上伙计,这也太抬举他了吧?” 刘振轩和陈集涛顿时错愕,对于这一疑点也纳闷了。 仵作连连说道:“刺史大人说得对啊,如果这三名伙计真是因为分赃不均而死于船老大手上,多少也应该有些挣扎和反抗的痕迹才对啊。” 郭业突然走到三名伙计的尸体前,蹲了下去逐一解开他们的衣裳,然后又解开薛昊的衣裳,对照了几人之间的伤口,恍然大悟道:“仵作,你且来查看一下,这几具尸体的伤口是否都是同一把短刀利刃所致?” 仵作闻言一怔,讶异道:“该死,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记了?” 说罢,他赶紧蹲下身去重新检查并一一对照起几人的伤口,不一会儿,仵作便给出了答案。 五具尸体,除去玉茹姑娘乃是溺水而亡之外,其他四人都是中刀而死。而四人虽然都是中刀致死,却刀伤的豁口却是不一样。 三名伙计被短刀利刃刺穿后背,贯胸而过,不过跟薛昊的腹部和左肋中的刀伤豁口却不一样,分明是不同宽度的短刀所致。 而且薛昊的致命伤在喉骨位置,被人硬生生掐断了喉咙骨,这不是一个普通船夫所能做到的,至少也要是一个练家子。 这时,就连刘振轩出声儿,言称不敢保证自己单手就能捏碎敌人的喉咙。 郭业脸沉如水,又是长呼一息,缓缓说道:“目前,基本疑团都搞清楚了。很明显,不知所踪的船老大嫌疑最大,但是这桩命案绝非他一个人干得。也就是说,他还有同伙。而且,他在接到送薛昊夫妇乘船离开扬州这桩生意时,便通知了他的同伙在江心附近等候,趁夜行凶。” 说罢,他突然望向了负责安排薛昊夫妇离去的郡丞陈集涛。 叮~ 一声龙吟,横刀出鞘! 刘振轩猛然抽出腰间横刀,刀锋直指陈集涛,厉喝道:“陈郡丞,据我所知,侯爷之前便是让你来负责薛昊夫妇离去之事。哼,你身上的疑点也是最大,来人,将陈集涛拿下!” 噗通~ 陈集涛脸色巨变双膝跪地,声色慌张地喊道:“刺史大人,不是我,绝对不是我啊。我与薛昊夫妇往日无冤近日无仇,而且下官也不缺他们夫妇那点银子,干嘛要对他们动歪心思呢?” 郭业心中虽然也曾怀疑过陈集涛,但是正如陈集涛所言,他根本没有谋害薛昊夫妇的动机,无论是从哪一方面都没有杀他们夫妻的动机,怎么都站不住脚。 随即,郭业抬手阻止了四周围拢上来的府兵,而后走到一脸杀气凛冽的刘振轩身旁,拍了拍他握刀直指陈集涛的手臂,低声说道:“振轩,放下刀来,我相信陈郡丞不会干这种事情。” 说罢之后,他又弯下身子搀住对方的肩膀,将陈集涛扶起来,说道:“明仁,起来,本官相信你是无辜的。” 陈集涛颤颤巍巍地在郭业的搀扶下站起,感激涕零,哽咽着嗓子嚎道:“下官在此谢过大人的信任。我陈集涛在此对天发誓,我拿自己的项上人头做担保,绝对没有干过这个事情。” 郭业阻止了他的赌咒发誓,突然问道:“明仁,话又说回来,薛昊夫妇夜里乘船离开扬州之事,我仅仅吩咐了你一个人安排此事。船老大也是你亲自找的,如果说你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,真的很难令人信服啊。而且如今船老大不知所踪,你现在便是跳进大运河里也洗不清自己身上的嫌疑啊。”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