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一番造化呢!” “哈哈,高大人,您太高抬房某了!” 郭业听出了门道儿,原来他就是房谋杜断之中的房玄龄,房遗爱那小子的亲爹啊。 当即,他心思一机灵,冲房玄龄拱手拜道:“还请房大人赐字,小子感激不尽呢!” 高士廉见着郭业如此,心中老怀安慰,哈哈,这小子居然打蛇随棍上,不错不错。 房玄龄捋须笑对道:“这字嘛,谈不上赐。较起真儿来,房某还要感谢你一番呢。若非郭业你的督促与调教,我那犬子还不知道要疯癫败家到什么时候呢。如今那小畜生也算长进了,出了国子监能得陛下恩宠,被安排进了东市巡官衙门任职书办,将来谈不上前途似锦,至少也能混个衣食无忧。哈哈,论起来,还是房某欠你的!” 房玄龄这番话一讲出来,客厅中的长孙无忌也默然地点了点头,脑中不由想起自家那个最让他头疼的老三羽默,这些日子变化委实巨大,心中不约而同与房玄龄产生了共鸣。 郭业听着房玄龄这话,心中对房玄龄的认知又攀升一个高度。按理说以房玄龄这种又是国公爵位,又是当朝显赫的大臣,且又是执掌着中书省,随便给房遗爱安排个差事,还不是手到擒来小菜儿一碟?可对方偏偏就没有以权谋私,这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。 在场诸人,也许连长孙无忌、高士廉等人,郭业都相信他们绝对做不到。 偏偏房玄龄就能做到,就冲这一点,郭业对房玄龄只有两个字:敬重! 房玄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,竭力贬低自己的儿子,捧高起郭业,令郭业当真是受宠若惊万分。 不过他不会傻到连连点头,臭不要脸的称着那是那是。 人嘛,无论身在官场还是身在江湖,郭业时刻谨记,你敬我一尺,我需还你一丈,有来有往,才是真善缘。 当即,他故作谦逊地摇头道:“房大人太客气了,不是我郭业调教得好,而是遗爱自己争气。虎父无犬子,房大人这么大本事的人,遗爱岂能差到哪里去?他只不过一时贪玩,还未彻底长大罢了。” 这话一说,房玄龄脸上尽是满意的笑容,听着甚是舒心。 就连观望着默不作声的长孙无忌,都暗暗笑道,这小子,难怪我舅父会如此的喜欢,真是个人精啊。难怪舅父说羽默懂得识人交友,的确,就冲这点,他那两位哥哥与他想必,差太远了。 “哈哈哈,真是会说话。都说陇西郭业,一张利嘴能说死个人,一张巧嘴亦能甜死个人,果然名不虚传啊!活该李道宗那厮在你手中活活吃了憋!” 一名身形魁梧的汉子走了出来,冲郭业开玩笑道。 高士廉赶忙介绍道:“这位乃是郧国郡公、领军卫大将军殷天宗,呵呵,这整个长安城地面上的事儿,可都归他们领军卫掌管,威风的紧啊!对了,他的父亲你小子应该听闻过,乃我大唐开国元勋,郧国公殷开山,当年讨伐刘黑闼时,殷国公福薄病逝在了途中。唉,若非如此,当今的六部尚书之位,绝对有殷老兄的一席之位啊!” 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的殷开山,郭业岂能没有听过。 再看如今这位承袭父爵的郧国郡公殷天宗,居然还是领军卫大将军,看来委实有些本事,并非是那种子萌父荫混吃等死的货色。 只见殷天宗释然一笑,冲高士廉说道:“高大人谬赞了,家父福薄,如若他地下有知能够听到高大人的这番话,定也能含笑九泉了。” 郭业又是拱手拜道:“下官郭业,见过殷大将军。” 殷天宗洒脱地摆摆手,笑道:“郭业无需多礼,你的大名本将可是如雷灌耳啊!上次在跟苏定方喝酒之时,还听见他在本官面前说起你来,不错不错,看你这身板,你这精气神,绝对是带过兵杀过敌之人!” 对哈,郭业暗暗想到,苏定方是右领军卫府的将军,而殷天宗恰恰掌管着左右领军卫,说起来还是苏定方的顶头上司呢。 这还真是巧了! 这时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