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两头,看情形应该是还没搞上,正玩着你追我赶的把戏。 浑然间,已经将寻找荷叶烧鸡抛诸脑后。 “畜生,这帮畜生!” 多赤罗脸色羞臊,气得浑身颤抖,重重跺脚狠骂道:“来人呀,来人呀,赶紧上前将它们分开啊!” 说着,就要跑入场中,棒打这几对野地交欢的淫荡狗。 刚要跑上去,就被旁边几名负责维持赛场秩序的宦官给拦截了下来。 那名司仪宦官更是急匆匆跑到多赤罗的跟前,义正言辞地指责道:“多赤罗小王爷,已经开赛你怎能冒然上场?你想干扰比赛吗?” 说话间,司仪宦官忍俊不禁掩嘴偷笑,显然已经被场中的雪山狮子兽性大发一幕给逗笑了。 此时, 观赛的数千人也被场中这淫荡的一幕给逗笑了,不时发出哄笑之声。 观赛看客在笑,书学班那边在笑,评判席上马元举等人也在笑。 李承乾多少有些小孩心性,更是肆无忌惮地拍桌顿笑。 礼部尚书李纲一如既往地闭上眼睛,口中喃喃道:“呸,呸,真是有辱斯文,脏了眼睛啊!” 评判席上,唯独三个人笑不出来。 吐蕃使节达达尼尔已经面如死灰,萧慎真是着急得抓耳挠腮,不时望向李道宗,期翼地眼神看着对方,希望对方赶紧想想辙儿。不然吐蕃狗一输,那萧家可就要赔大发了。 李道宗哪里还有心思搭理萧慎,正如司仪宦官所言,已经开赛了,谁敢私自破坏规则前去干扰? 他多少猜得出来,自己的堂兄李世民就在某个地方,远远观望着比赛呢。 此时的他脸色如常,心中也祈祷着场中这群吐蕃狗,长点心吧,赶紧干点正事儿。 远在塔楼之上观赛的李二陛下,虽不能清晰清楚地看到场中的细致之处,但是他听着场中赶回来的侍卫,一边笑一边一字一字地细说着场中的变化。 他心中大定,难道这就是袁天罡所说的异数之变? 他左右转头各自望了一眼长孙无忌和虞世南,这两个老货也是忍俊不禁,一个劲儿地在那痴痴发笑。 这哪里是比赛啊,就是一场闹剧。 随即,李二陛下重重地说了八个字:“畜生,始终就是畜生。” 不过言语中,多少有了几分轻快。 …… …… 场中, 吐蕃的雪山狮子仿佛充满了无限的精力,继续在哼哼唧唧,继续在交配,继续在蠕动着下半身。 貌似,要将交配进行到底! 突然, 书学班这边爆喝一声:“快看,咱们的狗找到东西了,在刨地,在刨地!” “汪汪~~” 只见一头灵提犬刨完地,冲坑中叼出一个荷叶包着的物什,摇头晃脑,甩着小尾巴,迈着小蹄子,冲书学班这便蹦达回来。 一名宦官急急跑到书学班这边,将灵提犬叼着的玩意取了下来检查一遍,顿时满脸喜色,高举着荷叶烧鸡嚷嚷道: “赢了,书学班赢了!咱们大唐的狗,赢了!” 说罢,兴奋地将荷叶烧鸡呈到司仪宦官手中,司仪宦官不敢有所耽搁,立马双手捧起,呈送到了评判席上。 这一局的赌注已经涉及到两国之间的城池疆土,甭管是场中数千看客,还是场中的宦官,一心都指望着书学班这边赢。 相比于大唐与吐蕃国之间的城池疆土,对于所有人而言,个人下注的筹码与个人得失又算得了什么? 国强,则民强。 国富,则民富。 在场诸人皆为大唐子民,谁人不懂? 如此,书学班捷足先登,正是众望所归,自然博得满堂喝彩。 受着数千人注目礼下的郭业,顿时心胸澎湃,激荡不已。 …… 就在司仪宦官将荷叶烧鸡呈送评判席上的途中,多赤罗趁着宦官们不注意,挣脱拦截冲入场中,高呼道: “不可能?我的雪山狮子怎么可能输给你们的贱狗?” “本王的雪山狮子已经服下灵丹妙药,怎么会输?这荷叶烧鸡肯定是假的,真的肯定还在地底之中未找出!” “岂有此理,你们这群不争气的畜生,还在交配?看本王打不死你们这群畜生!” …… 多赤罗头发凌乱的奔入场中,状若疯子,手指手中铁剑,呼喝驱赶着正在交配高潮中的雪山狮子。 “汪汪汪……” 正享受着高潮的雪山狮子此时早已是浑然忘我,哪里还会认识多赤罗这个主人。 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