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而后说道:“老爷子,家父的病情不容耽搁,小子这就陪孙神医先回陇西了,他日再来登门造访。” 康岳山听闻,立马脸色变得肃穆,不滞点头称道:“速去速去,这边有我在。” 郭业冲着随自己同行而来的白袍弟兄们大手一挥,喊道:“弟兄们,启程,速回陇西!” 不忘轻声对孙思邈请道:“孙神医,咱们这便出发。” 孙思邈唔了一声,轻声回道:“令尊的病情不容耽搁,越快越好。” 言罢,众人纷纷踏上返程,朝着益州渡口方向急急赶回去。 吴奎见着郭业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走了,顿感煮熟的鸭子飞走,气急吼道:“康岳山,你就这么放他走了?” 康岳山哼道:“吼个球?他是火烧刺史府了,还是行刺卢大人了?刺史府里头,不是一切如常吗?如果卢刺史真出事儿,早有小人哭丧出来了,蠢材!” 蠢材两字,从康岳山口中而出,带着老康同志的吐沫星子,直接披头盖脸,喷到了吴奎的老脸上。 这时,从郭业离去的原路又返回四个白袍甲卒,飞奔而来,为首一人恭恭敬敬地冲康岳山抱拳道:“康都尉,我家都护大人有个不情之请。” 康岳山道:“但讲无妨!” 那白袍士卒凑到康岳山耳边,细如蚊声地呢喃了起来。 康岳山听罢,顿时脸上一阵苦笑,继而转头,一脸惋惜地看了吴奎一眼,叹道:“你家都护大人真是不让人省心啊!” 白袍士卒脸上拂过一丝机灵,继续抱拳道:“我等也是奉我家都护大人之命,还望康都尉成全!” 康岳山轻轻嗯了一声,不再说话。 白袍士卒闻听,骤然转身锁定吴奎,对着同来的三名白袍兵喊道:“弟兄们,动手,揍死这个狗日的!” 说话间,四人如恶狼扑羊般对吴奎拳脚相加,很快就将他击倒在地,一顿猛揍狂踢。 “打死你个挑拨离间的老狗,砰砰砰……” “扇烂你这张嚼舌根的破嘴,啪啪啪……” “打你个老杀才半身不遂,好让你消停消停。” …… …… 转眼间,吴奎被突如其来疾风骤雨般一阵儿踢打,半晌开口讲不了话。 不过还是隐约能听见其咿咿呀呀呻吟叫道:“康,康大人,救,救命啊……” 不过康岳山装作未听见,未看见一般,喃喃自语道:“老子啥也没看见,老子啥也没听见。” 而后冲着近千府兵怪笑一声,吼道:“弟兄们,你们看见了什么,听见了什么?” “没听见!” “没看见!!” 康岳山老怀安慰,哈哈狂笑,大手一挥吼道:“听本都尉号令,撤兵回营!” 哗啦哗啦, 又是一阵兵行戈击,脚步嘈杂的行军之声,近千人,浩浩荡荡地撤离出了刺史府大门一带。 …… …… 此时的郭业,已然和孙思邈等人登上了江船,等待着刚才那几名猛揍吴奎的白袍兵返回。 很快,几名白袍兵便功成返回,向郭业汇报着刚才的情况。 郭业听罢,甚是解气,又是一阵儿仰天长笑。 随后命令船夫,速速开船,返回陇西县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