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不得数呢,唉,这次真是空欢喜一场了!” 擦,谷德昭这两天动静不小啊。 孙明延也不甘人后,上前两步对着郭业诉苦道:“小哥,这次可要给老孙找条活路啊。昨天夜里,县尉大人的壮班突然开始在城南大肆搜捕,说是要抓捕一些平日里为非作歹的泼皮无赖,以儆效尤,肃清地方治安,还陇西县城一个清静世界朗朗乾坤。” “小哥,咱们字花馆最近好不容易生意有些回落,可在昨天中午却被县尉大人的长随钱贵带人封了铺子,说是咱们字花馆与赌档一样,助涨歪风邪气,教唆百姓不劳而获,有违圣人教化。” …… 又是谷德昭,又是这个王八蛋在使坏! 郭业现在满脑子都是谷德昭那张丑陋肮脏的嘴脸。 虽然乍听这些接踵而来的坏笑,郭业心中怒不可遏,但是却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慌乱,相反,他还透着明镜儿。 他慢慢的在琢磨着: 如果谷德昭刁难庞飞虎是为了在县衙中砍断自己的心腹手足的话,那么他刁难邵啸,不承认他乃大牢牢头就是为了击垮自己在县衙衙役中鱼存的威信,赤裸裸地打脸。 至于说在城南展开针对孙明延等人的一系列打黑扫黑行动,无非是想在陇西县的民间打击自己的威望,让城中那些妄图向自己靠拢的人知道,跟郭业扯上关系的下场是相当凄惨的,孙明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。 而张小七这个就更好解释了。 无非是想砍断自己的生财的渠道罢了。 好一个谷德昭,郭业心中不无感叹,果真是出手极快,四面开花啊,真有点让小哥招架不住。 而一旁的朱胖子也轻声叹道:“小哥,我皂班也是一样,甘竹寿,阮老三等人今天通知我,说是县尉大人有令,过些时日要量才使用,重新选用皂班的班头。唉,到时候,你那巡检司可要给老朱留给位置啊!” “干他娘的,小哥,不如咱们鼓动衙门里头的兄弟,统统脱下这身公服走人吧!” 这个时候,早已安置完关鸠鸠的程二牛返回院中,愤愤不平地喊着话。 不过他这次的暴脾气倒是得到了众人的赞同,纷纷出言附和道: “是啊,不干了不干了,不受这鸟气了。” “就是,上次守城,咱们衙门里头的兄弟都分到了小哥的犒赏银,不干这衙差也饿不死人。” “是极是极,郭小哥,老孙这就回去号召弟兄们,继续在城中祸害。届时衙门没了衙差,他谷德昭还能张狂到几时?” “小哥,要不咱那个字花馆索性关门歇业算了,反正以咱们兄弟们现在的身家,即便不开字花馆,也窘迫到哪里去。” …… …… 顿时,怒声滔滔,汹涌澎湃,如果谷德昭在现场的话,郭业绝对相信这狗日的肯定会被这几人立马抽了筋扒了皮。 不过此时的郭业却是异常的冷静,没有被自己心中那腔怒火和众人暴怒的情绪所左右,所迷失。 “呵呵……” 冷笑一声,嘴角泛起招牌式的坏笑。 只见郭业摇摇头,对着众人说道:“谷德昭巴不得你们现在就这么做,没了衙差谷德昭就拿咱们无计可施了?错,大错特错!” 说道这儿,郭业指着康巴借宿的那个客房方向直道:“如果大家真这么做了,无异于暴动,既然县衙无衙差可用,那么谷德昭就有理由上报顾县令。你说为了维持县城治安,为了维持衙门的体面,顾县令会不会向正驻屯在咱们县城的六百府兵求援?” 会! 众人心中同时在瞬间浮起了这个答案。 折冲都尉府的府兵是干什么的?不就是维持益州郡辖下的地方治安,平定大型的动乱吗? 作为一县之主的顾县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