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善了了,你得尽早做出应对啊!” 咣当! 何洵手中的茶杯在他失神刹那间,摔落在地稀巴烂。 而后喃喃自语道:“怎么会这样?难道连谷德昭都办不成此事吗?” 说着,不顾仪态踩着满地的碎瓷嘎吱嘎吱作响,走到吴奎身边催问道:“吴兄,莫非是谷德昭嫌弃银子少,又中途变卦了不成?银子一事,还可以商量的。” 说完,一脸期盼地看着吴奎。 吴奎苦笑摇头,说道:“谷德昭是什么人,你我还不知晓吗?他会放着大把银子不去赚吗?看来,他的确是有心无力了。贤弟啊,马元举搀和其中,呵呵,此事,真要大发了。” “那怎么办?怎么办?何家满门三十几口人啊,吴兄,吴兄,这可怎么办啊?看着多年的情分上,你帮帮小弟,救我何家一把吧!” 连谷德昭这道关系都无法疏通,何洵当真心中无望,一时间没了主意,连说话都语带悲戚。 吴奎看着言行失态的何洵,心道,你当我是陇西县令,只手遮天啊? 不过何家确实不能垮,何家可是自己最大的花销和进账的来源哩。 随即问道:“贤弟,我问你,贩卖私盐一事,你有没有沾过手?你老实回答我。” 何洵蹲在地上摇摇头,回道:“家中生意全都是我家老三在打理,吴兄也是知道小弟的为人,除了一心只读圣贤书之外,并无其他嗜好,也别无擅长。” 吴奎听完之后,略有所思地点头道:“如此说来,要救何家也并不是没有办法。” 蹭~~ 何洵怦然起身,脸上重放光彩,一把拽住吴奎的胳膊喊道:“真有办法?还望吴兄襄助援手,搭救何家于此次水火之中。” 吴奎眼神突然闪过一丝狠辣,附到何洵的耳边,轻声说道:“正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,此事因你家老三而起,看来还要因你家老三而结束啊。” 随即附在何洵耳边娓娓道出了自己心中的主意。 一番献策之后,何洵顿时石化当场,一副不可置信地眼神看着吴奎,袖中双手不滞颤抖,嘴唇哆嗦着:“这怎么可以,怎么可以?老三,老三是我的亲兄弟啊!圣人有云……” “贤弟!” 吴奎一声打断,带着狠辣决绝的语气最后说道:“当断则断,不断则乱啊!” 何洵再次抱头蹲在了地上,久久不语,陷入了思索之中。 断,则何府满门脱救,自己举人功名得保,何家继续稳坐首富于乡里。 不断,功名被夺,血流满门,顷刻间,何家灰飞烟灭。 当断? 还是不断? …… …… 到了夜晚一更时分,郭业等人继续扣押着秦威在皂班大房中,为防止有人狗急跳墙将秦威灭口,郭业率着程二牛,阮老三等人准备在皂班大房郭业。 郭业吩咐衙役从外面买来肉食,一边看押着秦威,一边几人在房中吃着肉食聊天打发时间。 突然,皂班大房被强行推开,进来之人赫然就是早已回家的马元举。 只见马元举神色匆忙,眼圈发黑脸带疲倦,二话不说走到了郭业跟前找了个位置,颓然坐下。 郭业见状,心中升腾起浓浓的不祥之感。 程二牛等人知趣的将地方腾了出来,仅供郭业和马元举二人谈话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