琼琳勉强一笑:“什么新闻,妾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并没有听说什么?” “是关于你姐姐——就是简王福晋的。” “我姐姐怎么了?” “你没事儿吧?”琼琳一急,倒把胤祯吓了一跳。 “爷快说!” 胤祯见自家福晋这般姿态,虽然心有疑虑,却也不好继续故作神秘,便将从德妃那儿打听到的事儿叙述了一遍,因笑道:“爷现在可是一点儿也不为之前的事儿委屈了,你是不知道,八嫂那样霸道的人竟然只有在一旁猫着的份儿,几个妃母眼瞅着她顶撞汗阿玛,话都不敢插一句。真是——”说着有些无奈的摇摇头:“之前就是知道她厉害些,没想到连汗阿玛也被——。” “那姐姐怎么样了?”琼琳心道:“你之前倒是关心姐姐,这会儿竟作壁上观起来,看待会儿你还怎么幸灾乐祸。” “听说犯了旧疾,现在一帮子太医都被召到了延禧宫,姑母和简王太福晋都递牌子进宫了。”说到这儿,胤祯收敛笑容,蹙眉一叹:“打从在南巡时种下病根,反反复复竟总不见好,真是——” 琼琳“嚯”地站起来,嘱咐蓝蝶看好弘明,对胤祯说:“爷随我来。” 胤祯不明所以,满是疑惑的跟琼琳来到堂间。 “拿来给爷过目。”琼琳一落座,立刻命紫蜻去取从伊尔根觉罗氏处抄捡来的“脏东西” 不一时,俩仆妇抬进来一口木箱子,紫蜻亲自上前打开后即带人行礼退了出去。 胤祯强捺好奇心,近前打量了一眼:“这是什么?” “这是从大格格额娘屋里抄出来的!”琼琳将“抄”字咬的死紧。 胤祯终于察觉出不对来了,上前细细搜查了一番,不免大惊失色:“这——这——这可是巫蛊之物!你从哪里弄来了这种东西?” “爷,妾刚才不是说了吗,是从侧福晋屋里抄出来的。”琼琳一脸的淡然。 “她不要命了!”胤祯定定心思,因问道:“你就别卖关子了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她还敢在后院用这种东西不成?” “爷,妾倒巴不得她是用在咱们家里,那样的话怎么也好收拾,现在就难了!”琼琳见胤祯想歪了,心中不免苦笑:还是姐姐说得对,男人都虚荣,把不得有一群女人为自己争风吃醋,都这回了您还做梦呢!” “那她用来对付谁——”胤祯有些不耐烦。 “是我姐姐—顺义伯府的大格格——简亲王府的正妃——咱们大清的和硕文华公主!”报完头衔,琼琳一声不语等着看胤祯的反映。 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胤祯不待琼琳搭话,薅起一个人偶就仔细端详起来。 书雪的生日胤祯是知道的,虽然具体八字不明,他已十成十相信自己那位侧福晋真干了蠢事儿。 “福晋打算怎么办?”胤祯倍感头痛,拿着人偶颓然坐了回去。 “妾已经将伊尔根觉罗氏的院子封了,大格格现在在西抱厦里,巧儿的家人也已经看管起来了。”琼琳将今天的事儿一语带过,直直盯着丈夫。 “此事绝不能传出去。”胤祯略加思索,又问道:“都有谁知道这事儿?” “爷说晚了,今儿妾的额娘来过,现在恐怕正在伯父府里呢!”琼琳见胤祯要跳脚,急忙截和:“咱们府里这位只是帮凶,罪魁祸首是简王后院的那位格格。” “你该等爷回来再做决断!”胤祯听说还有这一出,火气消减了三分。 琼琳点点头,反问道:“那要是换了您会怎么办?” 胤祯无语,过了良久方苦笑一声:“我还不知道福晋竟然是如此雷厉风行的性子?” “爷,您大可放心,侧福晋会咒魇姐姐根子还在妾身上,就凭这伯父也不会记恨到您身上,简王自己后院都不干净也不会来向您兴师问罪。怎么处置伊尔根觉罗氏还得您自己决断。”琼琳早已和瓜尔佳氏盘算过,横竖已经撕破面皮,一定得让伊尔根觉罗氏不得翻身。 “福晋是什么意思?”胤祯扶扶额头,事已至此也就由不得他再存什么小心思了。 琼琳当仁不让:“妾也不是狠心的人,就将侧福晋送到城外的庄子上暂避风头,不管当初还了多少,再凑十万两现银送到简亲王府,妾和伯父伯母陪个情,您和简王道个歉,想来也就没咱们府什么事儿了。” “福晋倒是好计较!”胤祯冷笑一声,“如此一来福晋岂不是白背着爷忙活这大半天了。” 琼琳见胤祯脸色阴沉,心里也再打鼓,又想到里屋的弘明和生死未卜的书雪,只能咬牙反驳:“爷觉得妾该当如何?不论情谊论道理,就算侧福晋咒魇的不是妾的姐姐,妾就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成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