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可书雪已经有言在先,绝不插手永谦的事儿,雅尔江阿为此操碎了心。 康熙是千古一帝,后宫嫔妃对前朝的影响不大,可雅尔江阿丝毫不敢因此而小瞧枕头风的威力,当年自己有军功有子嗣,雅布照样不松口请封世子,要不是继母的三个儿子没有长成,加上康熙喜欢自己,没准儿现在就是自己住在外面了。 回宫的路上,雅尔江阿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道:“福晋,这次随驾回来你有没有给宫里的妃母送礼?” 书雪看了雅尔江阿一眼,心中微感诧异:雅尔江阿平时都做甩手大爷,没见他过问过这等交际小事啊? 雅尔江阿注意到妻子面露疑色,不自在的将脸转过去,尴尬地说:“呃,我就是随便问问。” 书雪无意深究,答道:“自然是有的,这次出塞得了不少皮子,宫里没有随驾的妃母和嫔母我都送了一些去,虽然皇舅也会赏赐,但好歹是咱们做晚辈的一点儿心意。” “那不是主位的娘娘呢?”雅尔江阿急切地问道。 书雪一愣,对雅尔江阿说:“王爷,东西再多也有限,后宫小主又多,哪能人人送到。” “这——”雅尔江阿情知书雪言之有理,沉默片刻后才说:“福晋,定贵人王嫔陈嫔她们虽然不是主位,但膝下都有皇子,我们也不好厚此薄彼,慢待了她们。” 书雪摇扇子的右手一停,双眼直直地盯着挂名丈夫。 雅尔江阿脸色一红,决定如实招供:“福晋,咱们随驾南巡时永谦将十七阿哥骂了,你能不能进宫给陈嫔陪个情?” 书雪恍然大悟,绕弯子旁敲侧击问了半天,感情是这么回事啊! “骂了十七阿哥?怎么骂的?”书雪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看着雅尔江阿。 雅尔江阿的脸色由红转白,低声说了句:“就是口角争端罢了!” 书雪点点头:“同窗有口角也是常事,爷不必太过担心。” “永谦说十七阿哥是‘汉女子’。“雅尔江阿咬咬牙,向妻子亮了白旗。 书雪乐得花枝乱颤,一边扇扇一边笑道:“爷,陈嫔和十七阿哥也该知足了,‘汉女子’总比‘奴才’强不是?“ “福晋,你——”雅尔江阿理亏,虽然听出书雪语带讽刺,却也不好出言反驳。 “爷,您就放心吧,陈嫔是不会跟三阿哥计较的。”书雪笑够了,忍不住出言宽慰挂名丈夫。 “何以见得?”雅尔江阿闻说,眼睛一亮。 “您想啊,永谦连有品级有诰封的继母都不放在眼里,一个无爵的族叔又算什么。不把十七阿哥当长辈敬重是情理之中的事儿。” “福晋!”雅尔江阿发现妻子调侃自己,有些恼羞成怒。 “爷,皇上是不是有意越过三阿哥册封世子?”书雪想到今天康熙那个莫名其妙的恩典,突然有中拨开云雾见太阳的感觉。 雅尔江阿不语,明显是默认了。 “爷,这件事我应下了。” “福晋所言当真?”雅尔江阿见书雪答允,不禁惊喜异常。 书雪心中有自己的考量,作为和硕公主,开府并非难事,可要与丈夫分居就不现实了。即便到了那一步也得让世人知道:并非是她这个继福晋无情,而是继子无礼、夫婿无义,帮永谦说话如同做一场秀,会很好的表明自己是占理的一方。。 雅尔江阿却只当是妻子大度,对书雪感激不已,忙不迭的表态:“福晋需要什么尽管让苏长定去办,不必在乎东西。” 夫妻俩说话间已经到了王府,雅尔江阿亲扶书雪下车,又送她回房后才折返书房处理公务。 书雪脱下吉服,对抱琴说:“把安总管家的叫来,我有话吩咐。” “是。”抱琴答应着去了。书雪又问侍墨:“给各府的请帖都准备好了吗?” “已经备好了,可要派人发出去吗?” “就明天吧” “是。” 不一时,抱琴便引着安总管家的的过来了,待其行过礼后,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