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说,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,你怎么跟你父皇一个心思?” 永寿公主一听就欢喜无比地问:“难不成父皇他……他有意要李言做孩儿的驸马?” 谢妙容点头:“正是啊。我今日来本想着要把你父皇给你挑选的驸马的人选说给你听的,但是,我还想先听一听你心里可有喜欢的人。还是先紧着你的意思来。哪里想到,你竟然跟你阿父一样瞧上了李言那个小子。你快告诉母后,你是什么时候瞧上李言的?” 永寿公主:“就是去年参加十五弟的生辰,然后就看到了李言了,那时候他刚成为殿试的三甲之一,也刚刚成为十五弟的伴读和师傅……后来,十五弟举行了几次文会,我就跟他对了几次诗,发现他真得是才华出众,顿生景仰之心……” 谢妙容笑起来:“于是你就惦记上人家了?” 永寿公主羞涩地垂头。 谢妙容见状更加开心了,拍着女儿的手说:“既然你也中意他,你父皇也瞧得起他,母后这就去向你父皇回信儿,让他帮你玉成此事。” —— 淮王府里,淮王萧德与伴读兼师傅李言面对面坐着弈棋。 落下一子后,淮王就对李言说:“我父皇今日召了我去,跟我说了个事儿,让我回来跟你说一声。” 李言头也不曾抬,盯着棋盘道:“什么事儿,王爷尽管说。” 淮王:“我父皇说,我长姐及笄了,他要为她挑选一个才华出众的驸马,我父皇觉得师傅不错,所以想问一问你的意思。要是你家中并没有为你定下亲事的话,问你可愿意尚主?” 李言听了,落下一子后才抬起头,看着淮王说:“王爷,你说我还能不愿意么?” 淮王看着李言俊逸无比的脸,伸出手去,紧紧握着他的手,红了眼圈儿道:“桃蹊,本王舍不得你……” 李言任由他紧紧握着,凝注着对面那个绝色少年,半响道:“臣承蒙王爷看重,必定会舍生忘死报答王爷。其实,能够尚主,臣将来对于王爷更有用……再说了,咱们也不是见不着了。臣做了驸马,也一样可以做王爷的伴读的。” “话虽如此,可你,可你将来可是会跟我长姐进洞房的,你……”淮王说不下去了。 李言是他一见钟情的人,而且自从两人相识后,感情一日千里,到现在两人如胶似漆,同睡同起,几乎不能分开了。但是现在他所爱上的人就要去做驸马,去娶他长姐了,他当然不舍得,不甘心。 “王爷难道忘了您的亲生母亲了吗?”李言良久幽幽说出一句话。 这话一出,淮王就像是手被烫到一样,紧紧握着李言的手抖了抖,慢慢地松开了手,将手收回来,再紧握成拳。 他绝美的脸上,原先的一双凤眸,此时射出了冷冽之光。 “桃蹊,你去吧……”最后他哽咽道。 李言站了起来,依依不舍地看了淮王一眼,这才转身大踏步离去。 —— 永寿公主和李言举行了盛大的婚礼,婚后,李言成为驸马都尉,兼任丹阳尹,负责皇城的治安。萧弘因为女儿的原因,十分看重他。 只不过,两人婚后除了头一晚洞房之夜之后,驸马就不再踏进公主的闺房了。 他总是以自己很忙还有尊重公主作为借口,不跟公主同宿。 永寿公主对驸马的冷落完全无措,在成亲之前,她绝对没有想到这个自己看上的男人竟然会对她如此冷淡。其实,洞房之夜,他对她也只不过是敷衍,并没有多少热烈的情意。 公主在驸马冷落她之后,也派了人去查看驸马在外面可有什么相好的,或者有什么外室。但是去调查的人回来禀告她说,驸马在外面没有女人。这就让公主更加疑惑了,既然他们两人跟前没有通房,府中也没有妾室,外面驸马还没有外室,但他为何会对自己如此冷淡呢? 难道是他并不喜欢自己,尚主只不过是顺从了父皇的意思。可她明明记得,在成亲前,跟李言的几次相遇和对诗的时候,他对自己都是含情脉脉的,一看就是喜欢自己,对自己有情意。他还写过情诗给她呢。正因为如此,她才也给予了他回应,喜欢上了他。在她的预想中,她和他成亲,那是两情相悦的结果。可最后,为什么竟然是这样呢? 她苦苦思索而弄不明白,又不好意思去问李言这个问题。长久下来,她就因为内心郁闷而病倒了。 谢妙容听说女儿病了,亲自带了御医来替她诊治。经过御医的诊断,说永寿公主是思虑过多才成疾,并且说这病要好起来,必须要少思少想,不然,长此以往,公主必定会饮食渐废,身体虚弱,香消玉殒。 “十二娘,告诉母后,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?”谢妙容抓住女儿瘦了一圈的手腕着急地问。 公主咬唇,好半天才对谢妙容说了,她跟驸马成亲后,驸马对她冷淡,让她备受煎熬的事情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