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礼裙是白色,路初穿上恰及膝上,缎面的裙身微微蓬起,束腰,裸肩,白色的薄纱不规整地绕在她右肩、胸前、腰间和裙尾,显出些朦胧美,仔细看去,薄纱上嵌着一颗颗粉钻,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。 高跟鞋是黑色的系带凉鞋,路初目测了一下,估计有5cm,她活了十八年没穿过高跟鞋,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穿着晚礼裙搭配帆布鞋的形象之后,她认命地穿上了高跟鞋。 于是当路初磕磕绊绊磨磨蹭蹭地下楼时,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。安以光本来等得火大,但看到路初时火就灭了,他就知道这条裙子会很适合她,她站在大堂中央像个发光体,美得不可方物。 当然,如果忽略她在地板上摩擦的脚步的话。 安以光黑着脸走过去,不顾路初的惊呼,一把将她抱起,后腿的手还体贴地压住她的裙摆。他大步流星往外走,报复地嘲讽她:“成年人怎么路都不会走?” “……”路初默然,真是小人报仇,俩月不晚。 默了默,她又觉得不甘心,手环住他的脖子,扬起头在他耳边道:“我的第一次、第一次晚礼裙和第一次高跟鞋都给了你,你能不能别得了便宜还卖乖?” 她的三个第一次换来了被扔进车的后座。 “嘶——”路初吃痛地揉着屁股,斜睨着从另一边门上车的男人,噘着嘴抱怨:“小气。” 安以光收起长腿坐好,他懒懒地瞥了一眼路初噘起的嘴,吩咐司机:“开车。”说完他按下手边的键,前后座之间就升起块隔板。 路初愣愣地看着升起的隔板,又看看旁边的安以光,莫名地感到危险。 “干、干嘛?”她往后缩了缩。 安以光看着她防备的样子,笑着舔了舔上唇,他慢慢凑近她,“干你。” 路初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他一把摁在车门上吻住。这个吻很温柔,安以光很有耐心似的与她厮磨,吻得她迷迷糊糊,然后一只大手就成功探进了她的裙摆。 路初回过神想拦住他时已经来不及了,他一手隔着裙子掌握住她的酥胸,一手在裙下扯下她的安全裤撩起了她的内裤。她只能浑身发软地任他宰割。 安以光的手探进内裤就摸到一手湿润,他的唇流连到路初耳后,“啧。湿了。”他说。然后手指就在她阴唇周围划动,不时地划过花心,路初只觉得身体某个开关像被打开了,身下的水汩汩地流个不停,花珠急需要抚慰,偏偏男人的手每次都恶意地路过它。 路初一手按住他吻到锁骨的脸,一手去推他的胸,娇喘着推拒他:“不、不要。”她不想穿着湿哒哒的内裤去参加晚宴。 不过她无力的抵抗只为彼此增添了点情趣。昏昏沉沉间路初感觉自己右脚的高跟鞋被脱下了,右腿被分开抬到了座椅上。 安以光拉开她的手,俯下身子去亲她赤裸的腿,用舌头一圈圈打着转,舔过她的大腿根部。 “嗯啊……”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腿心传来,路初忍不住叫出声。随后感觉到唇舌离开了自己的腿根,她还来不及松口气,就感到内裤被脱离,灼热的气息喷在花穴上。 “安、安以光!”她被吓住了,低头去看她腿间毛茸茸的脑袋,她伸手去推他的头,可是压根推不动,小穴在他目光的刺激下狠狠瑟缩了一下。 安以光看着洞口收缩,眸色暗了暗,随即伸出舌头朝阴蒂舔了上去。 “唔——”猛烈的刺激和快感逼得路初叫出声,她扬起头感受着阴蒂被湿热包裹,那湿热又吮吸舔弄起来,还用牙齿轻轻地啃咬。她的水越流越多。 “唔嗯……哈啊……啊……”路初承受着身下的快感,手指陷进安以光的发丝中抓紧,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。 安以光一手隔着布料大力揉捏她的乳肉,一手探到她赤裸的臀下游走。他的舌不舍地离开她的花珠,舔过她肥美娇嫩的穴唇,来到了洞口,他先试探性地舔了舔,然后就用舌挤开软肉往里探去,搅动着她紧致的内壁抽插起来,顺便将源源不断的淫水大口吮吸进嘴里咽下。 幽暗的车厢里,穿着白色晚礼裙的女人咬着唇难耐地抵着车门,她双颊潮红,嘴里不断地发出娇喘,裙子被凌乱地撩开,她双腿张开着,腿间有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上下动作着。男人一手撑在她的胸上大力揉捏,一手按住她的臀把穴肉往嘴里送,吃的滋滋作响。 路初嘴里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,安以光不得不腾出一只手去捂住她的嘴。她听着腿间男人发出的吮吸吞咽声,体内的软物抽插越来越快,她只感觉不知身在何处,像坐在过山车里慢慢被推到了顶点,然后——冲刺而下。 “唔唔——”路初的叫喊被堵在唇间,抽搐着身体喷射出一大股清液,她睁大了双眼,眼神涣散,好一会才泄了气似的软下身子。 安以光直起身,下颚满是花液,他嘴边挂着揶揄的笑,抬起手背抹掉嘴边的液体,悠悠地开口问:“用嘴操你的感觉怎样?” 路初没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