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加不解了。 简珞瑶眼神闪了闪,道,“林姨娘如此举止,确实看着诚王妃嫌疑最大,若非她做了手脚,林姨娘又何至于疯狂至此?可就算责任都在林姨娘身上,咱们都能想到的,诚王又如何看不透?她就不怕诚王较真起来?” 事实上简珞瑶觉得诚王较真的可能性很大,一来子嗣问题原本就敏感,女人们私底下算计来算计去,可谁也不敢摆到明面上去,再来毕竟是备受期待的皇长孙,却怎么夭折了,诚王如何能忍? 这么一想,简珞瑶又觉得诚王妃不可能蠢成这样,明知道一定会被问责,却还是执意要如此。一个庶子,虽不至于让诚王休妻,可诚王妃日后也得不到诚王的信任了。 真要如此,代价就太大了。 因此简珞瑶还想诚王妃是不是被人算计了,背了黑锅,只是萧长风似笑非笑的反问一句,若换做是她,会在自己的后院替别人背黑锅吗?简珞瑶瞬间便哑口无言了。 身为王妃,后院乃自己的天下,免不了被人算计,但决不可能被算计至此,怎么可能去替别人背黑锅? “诚王妃敢大张旗鼓,自然是有所依仗。” 简珞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,下意识的问:“莫不是诚王妃有孕?” 又过了几日,没听到诚王妃怀孕的消息,倒是小皇孙悄无声息的入殓,送去了承天寺,小皇孙的棺椁在这里停留几日,静悄悄的下葬了。 京里几乎无人提及小皇孙,出生前那般热闹,夭折后却连只言片语也没有得到,就像是一个不能触碰的缺口一般。 也确实如此,皇家历来忌讳这些,小皇孙没出生还好些,他出生不到一月便夭折,却也是第一个夭折的皇孙,给人带来些不祥的预兆,因此众人才讳莫如深。 简珞瑶倒多问了一句:“那林姨娘如何了?” 郑嬷嬷眼底闪过一丝不忍,低声道:“半疯了,被诚王送去庙里,说是叫她替小皇孙积些香火,早日再投胎回来。” “半疯了?”简珞瑶只是诧异了片刻,随即便淡定了,“也是,无论如何,小皇孙都是被她所累……” 郑嬷嬷却道:“这幸好是疯了,去寺庙日子清苦些,但至少保住了半条命,真要被关在诚王府,什么时候去了都不知道。” 原以为事情到这里便结束了,第二日简珞瑶入宫请安,看了一圈都没瞧见诚王妃,还是在昭阳宫的时候,她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声:“二嫂今儿怎么没入宫?病了?” 王姑姑对简珞瑶解释道:“王妃怕是不知,今儿一早蒋嫔娘娘便向太后皇后告了罪,说是诚王妃身体不适,告了一月的假,其实谁不清楚,诚王这是为小皇孙的事惩戒诚王妃呢!” “姑姑的意思是,二嫂被禁足了?”简珞瑶虽然怀疑小皇孙的夭折跟诚王妃有关,也不能说得太明显,诧异完,委婉的道,“这小皇孙夭折是那林姨娘自个儿造的,跟二嫂什么干系?” 坐在主位的淑妃冷笑一声,“连个姨娘都看不住,要她何用?” 这话看似在说诚王妃,却也是在敲打简珞瑶,睿王府万不能发生这样的事。 王姑姑笑着补充道:“主子说的是,诚王妃无论如何,也有个失察的罪,诚王这般做也无可厚非。” 诚王妃这一“病”,看着就给人一种遥遥无期的错觉,都一个多月了还没被放出来。 这会儿再无人议论夭折的小皇孙了,另有大事发生,进入春季,南方竟然发生了水患。 说起水患,这个时代并不少见了,民间有句话叫老天爷赏饭吃,百姓种地吃饭,全靠自然天气。 在这个水利建设很不发达、几乎可以说是毫无抵抗的时代,水患发生频繁。只是汛期一般在夏季,这才进入四月,就发生了大洪水,委实令人震惊。 受此次水患影响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