卑鄙的手段,一定是有什么刺激到了她。 而这次她虽然失去了清白之身但好好地回来了,下次就不一定能逃得过去。 纪夏婉慢慢起身,重新躺到了床上。 她咳嗽几声,对着兰儿吩咐道,“你去跟夫人说,就说我昨夜染了风寒,咳了一晚上,现在起不来身,请她帮我请个大夫来。” 现在只希望,可以躲过这一劫了。 *** 卫明言走在镇上,来来往往人还挺热闹,路上也碰见了几个记忆中的熟脸,但没人认得出来他就是曾经的那个虎成。 他抬头看了一眼二楼酒楼两个正哈哈哈大笑喝酒的男人,抬起脚迈进了酒楼。 片刻后,卫明言若无其事的走了出来,只是怀中比起之前鼓囊了一些。 店小二揉着眼睛准备去问那两位喝了一夜酒的客人要不要添酒,远远就看到他们躺在那睡觉,走上前去了,鼻尖却直冲冲的露出了一股子血腥味。 他眼睛瞪大,往前走了两步,看清这两人的模样后彻底软了腿。 “死人了!!死人了啊!!!” 死的人很快得到了辨认,是刺史家的两个家丁,昨天晚上就离开了寺庙说要在山下喝酒。 这两个人很快被抬走下葬,刺史夫人善心,还给他们家里发了银两。 没人知道,刺史夫人心里正气恼着。 她派这两个人将纪夏婉迷晕了带去给人玷污,结果他们倒好,喝了一夜的酒,还被人弄死在了酒馆。 不过,这样也好,虽然事没办成,也不用她灭口了。 就是那个贱丫头,算她命大! *** 刺史府的家眷在寺庙里又待了三天便走了。 她们走那天,纪夏婉白着脸被兰儿扶着,连路都走不稳,虚弱的咳嗽着下了山才可以坐在轿子里。 新夫人看了一眼脸色白的如同纸一般的女孩,温声问着,“婉儿的身体还没好吗?” 纪夏婉咳嗽着福了福身,“回母亲,大夫说受了风寒,开了药,可吃着总不见效,身上也没有力气。” 她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天了,说出这句话的确很有信服力,新夫人唇几不可察的勾了勾,“那你回了府就好好休息,缺什么就跟母亲说。” “谢母亲。” 看着咳嗽个不停的纪夏婉被丫鬟扶着上了轿子,新夫人满意的也转身坐在了轿子上。 一个病的连路都走不稳的病秧子,看她还怎么取代婷儿。 坐在轿子里,纪夏婉掀开帘子,下意识望了一眼曾经跟随着那个男人上来的捷径,那条小道空荡荡的,什么也没有。 真正的土匪窝里 卫明言一脚踹翻了提刀扑上来的大汉,抢了他的刀插在他面前的地上。 “服不服?” 反抗了无数次又被镇压,大汉早就鼻青脸肿,又看了看周围爬了一地惨叫的弟兄们。 他咬牙,将地上的刀拔了起来,就在卫明言以为他还要来上一次时,大汉将这把刀丢的远远地,拱了拱拳,咬牙硬声喊,“大哥!” “大哥,你怎么能这样,我们这么多人一起上,还怕……诶呀!!” 地上蠕动着想要爬起来的小弟之一再次被镇压。 他不甘心的仰躺着看向那个一个人干翻了他们无数兄弟的男人,“你休想让我叫你大哥!” “我侯二,就是死了!也不会认你做大哥!” “好。”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