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a大。等填完志愿之后很久,无意间和赵红霞聊天的时候,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决定有多莽撞。 a大是全国顶级学府。 能考上a大的人凤毛麟角,是她这种学渣想都不能想的。 她当时真的是昏了头,满脑子只想着跟林深在一起不分开,下意识写的a大。 现在只剩下忐忑不安。 “考不上就明年再考。实在不行,就跟我一起过去。我又不会把你一个人丢下。”林深不能保证鹿小溪一定会考上。 林深和鹿小溪对过答案,知道鹿小溪答的还可以。但是谁知道其他人答的如何呢? “也对,反正我考不考上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人不会分开。”鹿小溪心里顿时没了压力,高兴地送林深出门上班。 “中午你想吃什么?红烧狮子头怎么样?” 林深本来好好的,听到红烧狮子头三个字,下意识开始反胃。 “换个菜吧。” “那你想吃什么?”这段时间考试很辛苦,鹿小溪想犒劳一下林深。 而且,最近都是林深照顾她,为了让她安心考试,孩子都是林深带的。现在考试结束,鹿小溪也想对林深好一点。 林深知道自己不说就走不了:“那就做了个酸菜鱼。” “嗯?” 这可把鹿小溪难住了。 “行,没问题。” 她一口答应下来。 林深很善解人意地说:“要是难就随便做点吃的就行。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吃。” 骗人,明明不喜欢吃红烧狮子头。 她又不是大傻子,怎么会看不出他脸上的抗拒。 “我会看着做的,你快走吧。” “那我走了。” “路上慢点,别撞着人。” 一路上到处的都是路口,不知道从哪个胡同里就钻出来一个人。 “知道,你回去吧。” 林深推着车子走了。 到了醋厂,林深回到办公室,他到传达室外面去看。窗户外有不少这几天送来的信。他站在外面找了半天,也没找到属于自己的信。 林深算算日子,自己写过去的信,怎么着也该送到了,但是到现在还没有回信儿。 “同志,我问一下,最近几天有没有我的信?” 传达室里面的女同志正坐在那儿织毛衣,低声说:“信都在这儿了,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?有就有,没有就没有。又不会有人拿错了信。” 如果首都那边来信的话,恐怕不是有人拿错了信,就怕有人故意把信拿走的。 林深干脆又重新写了一封信,骑着车子把信送到邮局。 要是等邮局的通知来收信,就要等到明天人家来送信的时候,一齐把信带走。 李永春靠墙站着,等林深走了之后,他才走到传达室那儿,漫不经心地问:“咱们那个林工来找信啦?” 传达室里的那个女同志瞅了眼李永春:“没想到你对林工的事儿这么上心,也不枉费人家传授你本事。” 现在整个醋厂,除了李永春之外,就是林深会使用那台机器。李永春在厂里的地位,可以说独一无二。 不知道多少人羡慕李永春有个好舅舅。 要不然这种好事儿哪里能轮得到他。 “就你会说话。” 李永春现在最懒得听人家提这件事儿,他纵然不高兴也没黑着脸:“你要是看见了,赶紧给人家送过去。人家看着挺着急的。” “行行行,我看着就挑出来,单独放在一边。到时候专门给他送过去。”传达室里的女同志可不敢得罪李永春。 免得以后穿小鞋。 李永春从里面出来,走到门口的门房这里,一脚踹在门卫老头的屁股上。 “起来,没眼色的东西。” 门卫老头别看工龄长,可他得罪不起李永春。只能起来给李永春让地方。 李永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,冲着老头吼道:“该干嘛干嘛去,别在这儿碍眼。”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