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剂,这下子不喘了,也不容易生病了。” 富察氏嘴巴还挺利索,噼里啪啦的就说了一大通。 顾夏含笑牵着她的手,一道坐下,上茶上点心,客气一轮之后,就听富察氏喜气洋洋的说道:“更重要的是,府上的侧福晋尚佳氏诊出有喜了。” 这有什么好高兴的,顾夏有些不明白,却不妨碍她拉着富察氏的手,柔声笑道:“那可真是大喜事了。” 富察氏确实高兴,她自己生不出来,爷们的身子又不好,弄不好就是绝嗣的事儿,便后院也不敢多添人,生怕爷们忍不住,弄坏了身子。 不管后院谁有了,名头上她都是嫡母,这便尽够了。 “这是府上一点敬意,不是什么名贵东西,您收着玩儿便是。” 富察氏浅笑吟吟,话也说的漂亮。 顾夏知道这是付诊费呢,刚开始没表示,是因为他们心里没谱,不扔掉都是好的,还送你诊费,想都不要想。 后来尝到甜头,也没有付诊费的机会了,今儿这是借着侧福晋的喜,特意来的。 “行了,既然是你的一片心意,我也就不推辞了,只是药还吃着,没了再来拿,他情况严重,要吃上三个月半年,估摸着才会好。” 顾夏谦虚的笑了笑,“也是因着我学艺不精的缘故了。” 她敢说,富察氏却不敢应,连忙夸赞。 两人絮絮的说了一会儿话,富察氏瞧着天色不早,赶紧告退。 顾夏也没留她,她一天的时间安排的很紧,没有招待旁人用膳的功夫,就这一会儿,就得挤压她午休时间。 又跟着师傅学了一个时辰的枪法,顾夏这才回了内室,洗漱过后,便陪着五个小可爱玩耍。 她很珍惜能跟五小只在一起的时光,动物不比人的寿命长,总是要走到她前头的。 而两个小孩,长大后就有了自己的世界,她纵然有心想一起,怕是也没了时间。 特别清朝皇子要学的东西非常多,她这里也有小灶等着开,胤禛将会很忙。 而胤熙,她没打算教她女孩子要做的,打算跟男孩一起养。 这时候女子总是学一些女红为要,家里开明些的,叫识几个字,真正学富五车,才高八斗的女子,基本上等同于珍惜动物。 她心里没有那些偏见,想要让胤熙也能选择自己的人生。 等她午休起来,顾夏就去漱芳斋转了一圈,这时候她们已经开始学诗经了,因为大家的年岁都比较大,学起来有些吃力,可真正用功的,反而渐入佳境。 顾夏立在窗户下,意外的觉得,自己就像是前世偷窥学生的班主任。 真是奇妙的感觉。 这时候众人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了,能进宫,她们就没一个蠢的,只不过上不上心而已。 顾夏在心中记住认真的几个,心中差不多有成算了。 从漱芳斋回去以后,顾夏又坐了一下午,来处理她的宫务,对于这些琐事,她有些不耐烦。 想到康熙那里源源不断的请安折子,无语的撇撇嘴。 那些请安折子可有意思了,芒果熟了要送过来一筐请安,桂花一年开好多轮,就要请几次安。 刚开始顾夏还嘲笑,后来康熙隐晦的告诉她,请安折子不是请他的安,而是告诉他,地方安。 要不然他哪有功夫看这些,再一个他也不是这样的人。 顾夏吐舌,康熙对比乾隆,好似还真的没有好大喜功。 想着想着,又想到三十两银票的事儿上了,顾夏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。 刚开始大家都不知道,只知道懿贵人不知道怎么的,惹着皇帝了。 后来知道是怎么回事,嘲笑佟氏的固然有,可更多的,是联系家里人。 不就是助兴药嘛,谁还弄不来高档货怎么的。 看懿贵人好好的,说不定皇上还是喜欢这个玩法的,只不过碍于皇贵妃的面子,这才扭脸走了。 有这样想法的不止一个,顾夏已经截下好几个人的了,她拿着自己的小本本,将他们记在黑名单上。 “又截到了?”顾夏看着海宁手里拿着的小瓷瓶,有些无语。 海宁点头,将小瓷瓶递给她,顾夏一看,上头写着三个字,“□□?” 这是什么玩意儿,拧开闻了闻,有一种隐隐的香味,还挺好闻的。 只不过她总觉得,这名字在哪里听到过,只不过一时没有印象。 到底在哪里呢?顾夏又想了想,实在没有思路,摆了摆手吩咐:“烧了吧,别留着祸害人。” 海宁应是,直接扔到香炉中,拿外头烧了。 她听到了瓷器崩裂的声音,随之而来的是瓜娃子疯狂的叫声。 “怎么了?”顾夏立在窗前,往外头看去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