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质松软,然后多费点时间烤熟就行,厚厚一摞,更过瘾。 吃的就是这份儿劲道! 青莲还有点担心,觉得仙姑是不是为了让他们过上好日子,故意要收购这些平时没怎样有人吃的玩意儿……毕竟都是出一回海,这两样捕捞起来简直太容易了。 展鸰就笑,“你们未免把我想的太高尚了些。” “您就是啊。”青莲斩钉截铁的说。 展鸰:“……” 随便你们咋想吧,反正我也没招儿了。 她还真不是遍地撒钱的大善人! 她想投资啊!想用最低的成本获取最大的收益! 那些渔民们推崇的东西,内陆百姓吃得惯吃不惯且两说,关键是本来价格就高,她若要大肆加工的话,成本也有些过高了。再算上后期的储藏和运输,若要赚钱,定价就要超出市面上其他小吃一大截,一下子就断了最广大人民群众购买的心思了。 这两样东西吃起来都有点费劲,而且也不够雅致,只可能走薄利多销路子,若不能成功打开老百姓的民间市场,岂不是自寻死路? 再一个,她想做的是能长期保存和远距离运输的加工制品,那些大家本来就喜欢的海鲜的最佳吃法却是清蒸或是旁的,好端端弄来烤了,难道不是暴殄天物么? 大半个月过去,展鸰差不多已经将烤鱼片和烤鱿鱼的做法稳定下来,还特意写了方子。那么眼下要考虑的就是货源。 她已经给褚锦去了信,拜托对方帮忙在沂源府城内相看一处临街铺面。 到底是省府,想来寸土寸金,所幸如今他们夫妻二人身家丰厚,倒也不怕拿不出银子。 另外,她还是坚持两条腿走路,也想在沂源府往东的民道上买一片地皮,依照本部的经营模式建一所客栈。 所以不久的将来,他们很可能会拥有大小四家铺面,若销售步入正轨,每天的需求量也是个大数字,单靠青莲和青鱼姐弟俩一条小船两个人明显不能满足。 信发出去之后,展鸰就找姐弟俩说了自己的想法。 青莲沉默许久,青鱼却忍不住,当即别别扭扭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。 “我,我跟姐姐很能干的!实在不行,就再买条船!” 仙姑想做的那两种吃食,不管是烤鱼还是烤鱿鱼,都是远海产物。而那种距离,如今十里八乡除了他们姐弟俩之外,再没有旁人敢去…… 以前受的那些苦,遭的那些委屈,全都一股脑儿涌上来,跑马灯似的在他脑袋里转个不停,越发衬的如今众人的嘴脸滑稽可笑。 其实他们姐弟俩什么都没干,也什么都没变,但仅仅是因仙姑几句话,那些人便成了这样,何其讽刺? 落差越大,他就越觉得恶心,恶心的连话都不想跟那些人说。 可现在听仙姑的意思,竟是要叫他们带着大家一并发财? 他,他是真不愿意! “……有一回下大雨,海上浪头那么高,谁也不敢出门,可我们实在没米下锅,又没处伸手,豁出命去走了一回……天那么黑,海那么深,我们真是怕死了,可要是回去,便要饿死……桅杆断了,我姐替我挡了一下,胳膊上割了那么长一道口子,血把水怪都引了过来!我们差点死了!我姐烧的厉害,我挨个拍门,求他们救命,可都装不在家的!” 青鱼是个性格冷硬的孩子,以往那些事他虽然没有天天挂在嘴边,可都一笔笔记在心里,今儿这一出,直叫他心里那座名为仇恨的火山瞬间爆发,再也刹不住,索性都痛痛快快的喊了出来。 他两只眼睛红彤彤的睁着,额头上青筋蹦起来老高,眼泪实在忍不住掉下来,又飞快的用袖子擦掉了。 “我姐在家里等死!当时我就暗自发了誓,”小伙子头脸脖子都憋得发紫,双眼蹦出仇恨的目光,“要是我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我就先去将那水井里下了毒,挨家挨户杀个片甲不留,然后再一把火烧了!谁也别想好过!” 谁也没法体会当时他心中的那种绝望,哪怕此时事情已经过去许多年,甚至连他自己脑海中某些细节和片段的记忆都模糊了,但那种深深地绝望和刻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