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现的越发真挚,涕泪横流的表示经过黄大仙降妖伏魔之后,老娘果然好了很多,想必烧了符水喝下之后不日便能好了。 众人见如此灵验,越发深信不疑,都挤上前来,这个要看相,那个要祈福的,一时比东城外的青龙寺还要热闹。 黄大仙也始终维持着自己的原则,每个人都没要太多钱,少则几个,多则百十,可饶是这么着,陆陆续续也堆了一座钱山。 诸锦在心里大略估算了下,“只这么会儿,恐怕少说也有七、八两进账了,这银子来的果然容易。” 几人都唏嘘一回,展鹤也停了手,开开心心的举着那张纸喊道:“鹤儿画了哥哥姐姐!” 众人暂且丢下黄大仙不提,都凑过去看,然后齐齐沉默。 展鹤指着纸上的几个黑球和几条黑线,非常认真的介绍道:“姐姐,哥哥,鹤儿!家!” 众人睁大了眼睛,极其艰难的辨认着,视线频繁在几位模特和画像之间移动,死活认不出一点儿相似之处。 良久,展鸰眨了眨眼,抱着展鹤夸奖道:“鹤儿真棒,眼见着就是画中的写意了吧!” 席桐诸锦夏白:“……高,实在是高!” 不过显然这种睁眼说瞎话的举动对展鸰自己而言也是个不小的挑战,说完之后,她的耳朵尖儿都有些红了。 大家又看了一回,展鸰和席桐在心中默默总结,慢慢的就有谱了。 眼见日上三竿,诸锦提议道:“左右一时半会儿抓不得,也累了大半日,不如咱们先去用饭。这酒楼吃酒赏景使得,饭菜却做的无甚出彩之处,且如今下头乌烟瘴气的,景致也毁了。倒是两条街开外有家锅子店,听说今儿杀了几头肥羊,还有些个新鲜洞子货,我提前叫人给留着了,这会儿不早不晚,咱们便去吃。” 展鸰和席桐点头,“也好,对了,这附近可有炼丹的道观?” 自古以来,道观都走在化学实验的前列,想要破了黄大仙的“法术”,为今之计,只有从道观找点东西了。 “好端端的,姐姐找道观作甚?” “借些东西。”展鸰道,眼下却不急着将一应谜底都揭开。 诸锦茫然,摇摇头,“这我倒是不清楚,夏白,你可知?” 夏白拧眉略思索片刻,“倒是有两处,只是不知是否有丹炉,派人去问问倒也不难。” 展鸰点头,“那就有劳了。” 几人先叫人继续盯着,夏白又叫了人如此这般吩咐一回,这才往楼下走去。 他们都是骑马来的,自有酒楼的伙计帮忙将马牵了过来。 今儿还是展鸰头一次骑马出来,格外高兴些,不等伙计将马牵到近前便先一步唤出声,“冰淇淋,过来!” 那匹五花马果然打了个响鼻,甩着漂亮的鬃毛,踢踢踏踏踩着小碎步就往这里来了。 “冰麒麟?果然好名字!”诸锦笑着打量不过短短数日便大变样的马儿,又对展鸰赞叹道,“麒麟乃是护主的瑞兽,性情温和,岂不正合了它的脾性?且它的鬃毛也格外长些,果然有几分麒麟的威风模样。” 席桐突然噗嗤笑出声,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大黑马,意味深长的道:“麒麟啊……” 此冰淇淋,可非彼冰麒麟! 展鸰就觉得耳根一阵阵发烧,可也实在不好意思当众解释,只好含含糊糊的应了,“咳咳,好说好说,过奖了过奖了,不过突然灵光一现……” 前几天她跟席桐说起来得给两匹马起个名儿。 原本席桐觉得自己的大黑马通体漆黑,难得没有一根杂毛,最适合黑夜前行,就想叫“夜行者”,结果刚一喊出口两人就齐齐打了个寒颤,异口同声的说不妥不妥。 太羞耻了,太中二了! 他们真的已经过了喊这种名字的年纪了! 夜行者什么的,跟大庭广众之下大声叫奥特曼有什么分别! 思来想去,席桐就退而求其次的给大黑马安了个“刺客”的名儿,倒是又威风又凌厉,展鸰也很喜欢。 而那匹五花马么,展鸰当时就笑,“一说起五花马,我脑海中总是会第一时间浮现出一句词,五花连钱旋作冰。” 上学那会儿他们总被要求背诵古诗词,当时年纪小,人生浅薄,还领悟不到作品之中蕴含的沉甸甸的情感,如今想来,倒是有些唏嘘。 席桐也跟着点头,“果然是经典好词,现在读起来也觉得唇齿留香。” 展鸰就过去轻轻估摸着五花马漂亮的皮毛,十分深情地道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