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不能想象…… 如果一个人比自家王爷,还要更加心狠,那么这个人的敌人看到的,承受的,又会是什么了。 …… 是夜。 夏醇唯巡逻回来,便见着夏初墨,站在门前等着他。 夏醇唯见状,倒是愣了一下,毕竟自己这个女儿,在长大之后,是第一次站在门口,等自己回来。 这让夏醇唯诧异之下,问了一句:“怎么了吗?” 夏初墨开口道:“今日在后院转了转,见着几位堂弟,都有娘亲陪着,我一时间心里孤单,所以便等着父亲回来了。” 夏醇唯一听这话,顿时眼眶一热,看夏初墨的眼神,也带了几分歉意。 毕竟,夏初墨从小就失去了母亲,而自己一直忙于军务,也疏于管教和照顾。 他叹道:“你母亲的确是离开我们父女太早了,这些年苦了你了。” 夏初墨道:“也不苦,有父亲在身边,到也觉得还好。今晚女儿备了一些酒菜,父亲今夜便暂且放下军务,与女儿一起吃顿饭,可好?” 夏醇唯平常即便是回来了,也常常会因为军务,忙碌到很晚,父女鲜少有一起吃饭的时候,而且按照规矩,女子及竿之后,即便是父兄,也应该稍微避讳着,不该同桌用饭了。 但是这会儿,夏初墨说的理由实在令夏醇唯无法拒绝,于是夏醇唯点点头:“好!” 酒过三巡,父女二人吃着饭,倒也说了不少话。 夏初墨倒也真正说了些肺腑之言,都是有关于抱歉的话,说是自己做的不够好,对不起父亲这些年的疼爱,夏醇唯其实并不明白,她为何忽然如此。 但最终只以为,这都是对方的一片孝心所致,倒也没有多想什么,反而因为夏初墨的话,喝了更多的酒,喝到最后,便是头晕目眩,视线都已经开始模糊。 迷迷糊糊的,就趴在桌子上,昏睡了过去。 夏醇唯的酒量一直不错,所以夏初墨,在酒里面下了点蒙汗药,但是下的不多,所以夏醇唯是喝了一会儿,才晕倒的,不会从一开始就觉得不对,明日醒来之后,也未必会知道,今日酒里面被加了东西。 看他睡过去了,夏初墨叫了一声:“父亲?” 夏醇唯动了动,没回应。 夏初墨又试探性地叫了一声:“父亲?” 这回,夏醇唯动都没动了。 夏初墨见状,飞快地从夏醇唯的腰间,将虎符取了下来,并将自己今日准备好的,与真的虎符所差无几的赝品,系在了夏醇唯的腰间。 夏醇唯的虎符,一直都挂在身上,夏初墨见了不少次,想要做一个赝品,自然也不是难事了。 办好了这一切,她神色复杂地道:“父亲,对不起了!” ☆、276 本王没打算能活命 说着,她将自己手中,真正的虎符,收在了袖中。 弄一个假的虎符,当然是担心父亲短时间之内发现了,会采取行动,最终若是帮不到奕王殿下,那自己就完全白忙活了。 既然事情都做了,那当然一定要保证,做完有用才行。 收好之后,夏初墨起身,吩咐了下人进来,将夏醇唯扶到床上去休息,并照看着。 翌日一早。 小官果然也来了,到了夏初墨的房间门口,夏初墨便将自己手中的虎符,交给了他。 小官怔了怔。 夏初墨直接便道: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