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,瞬时之间,小腹中的胀痛随着他的搅动越发尖锐起来,蒋仪咬着牙不知撑了多久,在他猛然的抽动中疼的几乎昏死过去,也知自己总算是熬过去了。 陆钦州拿帕子替她擦拭净了躺下来道:“可是弄的你不舒服?” 蒋仪摇头道:“并没有。” 陆钦州重又起身点燃了烛火道:“快去洗洗。” 蒋仪惊道:“大人不是说欲要坐胎就要熬到明早再洗吗?” 陆钦州难得叫她逗笑了道:“原来你本是不舒服的,为了能要坐胎才忍着?” 蒋仪往被子里缩了缩,心中疑惑道,难道不是如此? 陆钦州自己起身下了床,披上了家常起居的衫子,回身抱了蒋仪便往盥洗室走去。蒋仪叫他抱在怀里,又惊又羞道:“大人!这样可是折煞了妾了,妾自己会走,快放妾下来。” 陆钦州直抱她到了浴缶中,亲自替她浇了清水道:“何必着急想要个孩子,年轻无负自在快撷,又无牵无挂,孩子是负担,虽好也要随缘。” 待清洗净了,他又取过帕子来替她裹上,仍是抱回了卧室盖上被子,才自己也上了床在外侧躺了,伸了温热的手来抚着蒋仪平坦小丨腹上那最柔软的地方,抚的她混丨身燥热了,才伸手入那萋萋芳草中,觅着那一处轻轻揉动起来。蒋依忆起一月前那次,也是这样的酥丨麻感叫她欲死不能,扭着身子不肯叫陆钦州再揉动,谁知他索性起身压上来,手仍是揉着,唇移到她耳垂上轻丨舔了道:“你若哼出声来,我就住手。” 他声音中有因情丨欲而紧窒了的喉咙中发出的嘶哑,低沉沙哑。 蒋仪试着轻哼了一声,不期他不但不松手,反而变本加厉,叫她忍不住的更加哼出声来。这一回他做的温柔缠绵,在黑暗中唇舌一路向下,终于仍是如鹿饮泉,寻到那一处软丨粘的细丨肉中,直逗的她欲死不能了,才爬上来缓缓入了进去,时而缓滞时而疾猛,皆是依着她的愉悦而动。芙蓉帐里春霄短,三更不过一刻。蒋仪待他替自己擦拭了,阖眼便睡,谁知陆钦州却在耳边轻声道:“方才我也是素的久了,操之过急,下次不会了。” 他的意思是说自己外了这一个月,并未与别的女子行过这等事情? 蒋仪在即将进入的沉梦前冷笑道:胡晓竹与他一对野鸳鸯,做起这事来怕才是别有番深入骨髓的不同滋味,这一月胡晓竹岂不也素足了? 这夜她却睡的不好,混身酸胀,胸中也闷闷的,不到五更天就醒了。只因陆钦州一直未醒,才在他身旁假昧着。昧到院中渐渐有人走动了,便也悄悄抽了衣服来准备要起来,饶是她这样轻轻的动,陆钦州身边惯不睡人的,一下就惊醒了揽她过来道:“好容易休沐,再睡会儿。你昨夜也辛苦了。” 确实辛苦,她叫他颠的骨头缝里都疼着。 “外面丫头们都起来了,我还这样睡着不好。”蒋仪渐渐挣脱了陆钦州紧箍的肩道:“何况今早我还要去看看大嫂病的如何。” 陆钦州睁了眼道:“她们都知道我在你这里,你这会去了才要叫她们担心。” 蒋仪侧过身来,见晨光中他已坐了起来,他穿衣显瘦挺,脱了衣服双臂鼓胀,却不像是个瘦的。 陆钦州见蒋仪睡眼朦胧看着他,面上带着些稚气与好奇,也不知她脑中在想些什么,忽而生了逗她的心道:“这样爱看夜里叫你睁眼睛为何不睁?” 蒋仪叫他捉到短处,猛的回了头,也抽了衣服来在被窝里往身上套着。只是见她醒了,陆钦州却不愿意走了。他伸手自被窝里压住她衣服,蒋仪便总不能将这衣服穿到身上去。 蒋仪拉了衣服轻声道:“大人,丫环们在外听着,怕不一会儿就要进来,快还了我的衣服。” 陆钦州伸了手在她肩膀上往下轻轻揉着,复钻进被窝来道:“我在这里,她们怎好进来。” 蒋仪叫他磨缠的无法,见他手渐渐往下游走,忙捉住了道:“天都大亮了。” “那又如何?”陆钦州翻身压了上来,将她身上一点肚丨兜都扯掉了道:“你若想看,天亮着才能看得清。” 他不过略动了几动,昨夜还残存的那丝欢愉之气便又自她小腹中苏醒了过来。蒋仪闭眼忍着闷哼,听着屋外丫环们轻盈的脚步声,渐渐便也忍不住喘起粗气来。 早起,陆钦州起身出门直往外院去了,蒋仪却叫初梅打了水来要好好沐洗一番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