伺候着,听了这话,胡氏心中先是一喜,心道神爱公主回了宫必是萧阁主或者圣开导了她,想必这回来能与陆远泽好好过了。 因觐见公主要穿礼服,周氏是一品诰命,忙叫丫环婆子们取了礼服来妆扮了,胡氏与蒋仪皆是无品外妇,却也要穿的格外隆重些才行。蒋仪与胡氏两个各自回房换了衣服,胡氏穿了件烟青色的宫锦对襟长衫,下面穿着郁金色的十二幅长裙,她见蒋仪仍穿着平日里常穿的一件蟹壳青的对襟长棉衫,下面穿一条象牙白的六幅长裙,又见周氏一身礼服缎锦刺绣,玉带长帛的,最是隆重不过,有些怨意道:“你是咱们府里最年轻的了,很该穿的鲜亮点。” 蒋仪笑道:“我无品又年轻,正是怕颜色鲜亮的压不住,况且这衣服也穿惯了。” 婆媳几个套车到了公主驸,递了名帖进去,不一会儿便有个矮胖的婆子迎了出来道:“老奴恭迎几位夫人。” 周氏上前握了她手,手中自然握着些好处费的。她不着痕迹拿了,脸上便浮出笑意来道:“公主此刻正在大殿等着,老夫人快随我来。” 这府中除了陆远泽以外,皆是宫中陪嫁出来的奴才们,周氏等一个也不认得,三人进了大殿,见这殿中已不是当日她们赏游,及公主下降时的陈设,也知这些必都是宫中陪嫁出来的东西。公主坐在正中一张鎏金镶玉雕凤椅上,披着件纯白狐裘衣,内里微微露出桃红色的十二幅长裙来。 她身边站着个少年太监,个子极高,白脸细皮的,端的一幅好相貌,微微笑着,那嘴却有些歪。 他端了拂尘道:“何人前来觐见。” 周氏率了胡氏与蒋仪跪倒在地道:“陆府一品诰命周氏偕儿妇们见过神爱公主殿下,公主殿下千岁!” 公主并不答话,边海鹰扫了公主一眼,一甩拂尘道:“公主特赐周氏平身说话。” 因仆妇们皆被挡在门外,胡氏与蒋仪无谕不敢起身,周氏自己扶了腿站起来道:“谢公主殿下。” 神爱公主先是盯着边海鹰笑了笑,才对周氏道:“陆中丞因何不见?” 周氏揖首道:“犬子奉皇命出使,未在京中,因而不能来见。” 神爱公主又是与那边海鹰相视一笑才恹恹道:“即是如此,你们退下吧,等闲也不用到这府中请安的。” 周氏又跪下磕了头,就见神爱公主也不受她礼,自起身从后面走了。蒋仪忙扶了周氏与胡氏两个起来,才出了大殿,就见陆远泽站在阶下道:“你们怎么来了。” 周氏见胡氏眼圈有些红红的,那曹嬷嬷还站在门口一双眼滴溜溜盯着她们,先就握了胡氏的手叫她停下,自己过去揖首道:“臣妇周氏见过驸马千岁。” 陆远泽歪着躲了周氏的礼,过来扶了周氏道:“是谁宣你们来的?” 周氏轻声道:“拜见公主是大礼,原是我们疏忽了,该时时过来打望的。” 陆远泽脸上带着怒意,却也是忍了,亲扶了周氏出门,又扶她上了车才道:“以后也不必过这府中来,我在这里也是闲着看点书,有功夫必会过去请安的。” 周氏握了陆远泽手道:“公主是金枝玉叶,你凡事上要服着软顺着她,。你的性儿我最清楚,虽面上没什么,骨子里却是极倔的。” 陆远泽应了,目送马车走远了,才自回了府中。 作者有话要说: 下一更下午五点准时。 ☆、误会 他想着祖母方才颤危危交待的几句话,心中一软,走到观德堂外报了名号,见小丫环进去了,仍是负手站在门外等着。不一会儿,又是那曹嬷嬷出来了。 她躬腰道:“老奴见过驸马爷。” 陆远泽道:“可通禀了公主,说在下求见?” 曹嬷嬷道:“老奴自然是说了,只是方才公主在外坐了半晌等着接见陆府众人,受了些冻,又腰坐的有些酸了,这会子正歇着了……” 陆远泽每回来都见她有些说辞,心道阖府为了觐见的事儿,将那大殿地龙烧的热烘烘的,又公主裘皮从头裹到脚的,那里会受了冻去。再者来说,她进去从了统共不到半刻钟,何以会腰酸腿困? 他少年时入宫见过神爱公主,那时她也是个小女孩,虽性子娇蛮些,却也是十分娇俏可人的,心道想必是这老货从中作梗不叫他见公主。陆远泽思到此,便不理那曹嬷嬷,撩了袍子直往里闯了进去。 曹嬷嬷叫道:“驸马爷,不可,不可啊!” 她虽嘴里叫着,脚下却如生了钉般一动不动。 陆远泽不知公主住在那一进中,见一进院子里正屋锁着,直接进了二院,二院正门上虽一个丫环婆子也不站,但内中透着轻轻笑意,想必就是这里了。 他到了门前,方要推门,就听其中娇笑道:“你轻些,捏疼我了。” 他心中有些奇怪,站在那门上又听了,里面又传出些呻吟声来。他虽是童男子,男女之事凡人皆是大了自然懂的,心中一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