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的?过目的? 金唯边吃边随意想着,就算确定是他点的,她也好像心里没有太大的起伏波澜,她忍不住想,男人在喜欢一个女人的那阵时间,新鲜感十足里,会不会就是这样的,为她做什么他都愿意。 努力把这一桌子饭吃得七七八八,收拾好金唯叫来了助理。 苏琳听她说收拾日常用品,要搬个家,好奇地问:“你买房子了?”她一边把她卧室抽屉里的暖水袋,充电器都搬出来,一边问,“你最近才在担心和潜星闹不和会没收入,没法供这个房子的昂贵房贷,你还有钱买房?” 金唯靠在衣帽间门口,小声说:“搬去朋友家。” “为什么要去朋友家啊?你自己住一个北市寸土寸金的大平层不爽吗?”助理又朝衣帽间走来,打算找个箱子给她出去装鞋子。 金唯在她路过身边的时候,嘀咕:“男朋友家。” 苏琳刹住了脚步,偏头盯着她。 “什,什么?男朋友?”苏琳想了几秒才缓过神来,尴尬地问,“是指,司总吗?” 金唯轻叹。 苏琳明白了,她不自然地抓了抓头发,默默找纸箱去了,一句话都不知道说什么了。 晚上司泊徽跟金唯说他有应酬,散席了来找她。 金唯一个人在家里等到快十点,他来了,也不算晚,就是喝了酒。 他喊来了个司机,先帮她把东西一一搬上车带走,而司总带自己的司机开着劳斯莱斯,就为了带走一个女明星。 车里他有点不规矩地升起了前后座之间的挡板,把金唯抱到怀里坐着。 金唯很不自在,但是看他貌似喝多了,直接埋在她肩窝了,她也就没说什么。 想了想,还关心地问了他一句:“你好像,喝得有点多。是应酬的事情很多吗?” “没什么事,纯粹自己想喝。”他亲了口眼前柔滑如雪的肌肤。 金唯身子一颤,又假装还好,继续聊:“怎么想喝了,晕不晕啊?” “女朋友和我一起住了,开心。” “……” 金唯以为他是工作忙惆怅,喝多了几杯,结果这男人那心情其实美得跟满月似的。 大傻瓜竟是她自己。 到城南郊外,周边开始安静起来了,繁华的北城纸醉金迷都一一消弭,剩下郊外清新动人的晚风。 今夜金唯有心欣赏这边的环境,注意到路边不少银杏树,绵密的树叶挂成一串从树枝垂下来,风一吹,像一串串小铃铛,漂亮到让人心动。 金唯想起当年第一次和司泊徽主动说话,他们走在学校附近那条银杏大道上,她看着那些金黄的银杏,心痒痒好久,忍不住指了指跟他说:你看,金色的。 司泊徽那会儿没现在高深莫测,身上除了那种天生高贵矜雅的学霸气质,没有那么生人勿近,和现在的让人望而生畏大不一样。 现在金唯一点都说不出口,虽然心里痒得不行,真的很想再指一次,跟他说:你这里,好多银杏哦~ 到他那儿时,搬家的司机已经把她好多个箱子全搬进去了,最后出来恰好跟司泊徽复命:“都放衣帽间了。” 司泊徽点头,司机走了。 他转身牵着她的手进去。 院子里的银杏依然高大,地上有少许落叶,满院盛夏的葱茏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