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逃脱。 岑昱扛着她往停车的地方走去,心里翻滚的怒气在胸腔中横冲直撞,找不到发泄的出口。他的手越箍越紧,几步开外之后,他才语调冷淡地问她:“你说那话,不就想让我走吗?叫住我干什么?” 孟词一时羞愤不已,想起曾经把自己从那样境地中解救出来、甚至还为她丢了性命的沈信,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可厌至极,特别是在她开口留岑昱的时候。 她咬着下唇不说话,半晌才轻轻地说:“不让你走,是因为我们话还没说清楚。而且,我需要你开车带我回南城。” 这样的话很无耻,但孟词就是说了,她想,大概这样,岑昱就会把她当成一个可厌至极的人,然后离开她。 岑昱意味不明地笑了声,心口闷闷的痛:“我知道你说的不是实话。” 在走过一条街道后,他把她放了下来,手掌握着她的后脑勺,双眼只盯着她:“不用反驳,我就是知道。至少在今天,甩掉我的事,你想都别想。当然,以后,你也别想。” 他的手下滑,紧紧地攥着她的手,拉着她往停车的地方走去。他面色冷峻,孟词被他拉得踉踉跄跄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总归是她欠了他的,这让她极心虚,有些看不清楚现在的自己,也看不清楚曾经的自己。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一路疾驰,很快地,岑昱就把车子开到了两百迈。原本两个半小时的车程,不到两个小时,岑昱就把她载回了他家。 当走进那熟悉的房子时,孟词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,这种感觉就像是,她好像分不清楚什么是过去,什么是现在。 一进门,她就紧跟着岑昱:“岑昱,我们得谈谈。” 岑昱回头,神情平静地低头看她,一如曾经那个静静地立着的少年:“谈什么?我上午还听到你说想对我表白,高兴得像傻子一样,晚上你就跟我说我是替身,我还真是傻子。” 孟词怔怔地看着岑昱,无言以对。岑昱往楼上卧室走的时候,她仍然跟在他身后,她觉得自己必须和岑昱说清楚,不然这对岑昱不公平。 然而岑昱一进卧室就开始脱衣服,全不管她也在,她看着他精赤的上身,看着她的宽肩窄腰和长腿,别过了眼神,看向一旁的全身镜,里边儿岑昱已经解开了皮带,他应该是要去洗澡。 她直直地看着,言不由衷地说:“岑昱,我们今天必须谈谈。” 岑昱转身,手刚刚把裤子解开,故意露出好看的人鱼线以及里边儿纯白色的内/裤,走近她,眼眸幽深地看着她在她耳边说:“今晚你不清醒,我不会和你谈。” 他浑身都散发着荷尔蒙,像是绕在了孟词的鼻端,让她心“砰砰”地跳着,血液的流动急剧加快。 眼前的人即使是在发着怒,也十分让人着迷,就像是从前的沈信一样。 她双手紧攥成拳,克制着想要直接扑上去的念头,执着地看着他:“我说你是……唔……” 她话还没说完,便蓦地被他堵住了唇,他的唇舌不复往日的温柔,强势地在她的口里攻城略地,扫过她的每一个敏/感点,不到一分钟,她整个人都软倒在她的怀里,再要说话时,便显得软绵绵的,气势不足不说还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。 等到她有些呼吸不过来的时候,岑昱才放开她,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:“想和我一起洗澡,就直说。” 那声音像是要让人的耳朵怀孕。 她挣扎着瞪他:“你耍/流/氓!” 双手一碰到他滚烫的肌肤便拿不下来。 岑昱直接把她抱进了浴室:“和女朋友做/爱,不算耍流氓。”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