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废话。他们觉得那很愚蠢。 她和他们坐在一排后,因为没摸清楚他们的性格,很识趣地没说话。过了几天,王临和沈信在讨论诸葛亮的“木牛流马”时,孟词插了一句话说:“事实上木牛流马是诸葛亮他老婆黄月英发明的。” 当时二人一个很安静淡定一个笑嘻嘻地说:“这个,我们当然知道。显然的是,你也知道。” 就这样,她因为一句话成功地打入了这二人的交际圈。后来他们俩做什么都会叫上她,当然,除了上厕所。 他们会一起去食堂吃饭,课余时间在一起玩,放学后各回各家但偶尔大家都会偷跑出来聚在一起。他们有时候会玩儿积木,有时候会拼图,有时候则会讨论彼此看的书。 她给他们讲秦始皇汉武帝唐玄宗武则天赵匡胤明□□,王临会讲达尔文霍金居里夫人,沈信会讲牛顿、爱迪生、鲁迅、胡适、钱钟书、林徽因、徐志摩、梁启超等等,最后他们还曾得出了一个结论:文人,特别是诗人的心理状态是不稳定的,做他们的伴侣很倒霉。 因为文人大多一生都在追求他们的理想型。 这一刻你是他们的理想型,他们可以为你害相思病卧床不起以病诉情深,下一刻也许他的理想型就换了人,相思的对象也自然是别人。 关于怎么从这些东西讲到情感上这个问题,王临坚持认为是因为有她的加入,以至于带偏了他们,沈信一般都笑而不语。 孟词的脑海中,画面定格在他们三个人一起坐在树下一边看书一边聊天,她的双眼便禁不住疲惫重新阖上,再度进入了梦乡。 有时候她晚上会连续做好几次噩梦,不管她想什么都没用,有时候只会做一次噩梦。这一晚她很幸运,从噩梦中惊醒又入睡后,她一觉睡到了六点。 孟词洗漱穿戴好之后,扎了个马尾下去,就看到岑昱已经穿好运动装等在客厅里了。 她原本还因为昨晚的事不知道怎么面对岑昱,一下楼,就听到岑昱便问她:“你昨晚睡得好吗?” 他唇角扬起的,是她熟悉的微笑,双眼清润温和,好像昨晚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。 孟词垂眸,点了点头,就听到对方问她:“你还在怪我昨天对你太严肃了吗?” 孟词连忙摇头:“感觉有些对不住你。”对不住他一直让她放松,对不住他一直以来营造的轻松气氛,他努力了,但她却藏藏掖掖,并没有变得更好。 岑昱失笑:“所以,因为昨天的事情,你就不把我当朋友了吗?”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点失落。 “不,我没有诶。昨天幸好你给我当头棒喝,我都想明白了,真的。” 她话一出口,抬头就看到了对方眼中温和的笑意。视线移开,他起身去打开了门:“今天没有下雨,所以我们要去外面晨练。” 孟词脊背挺得笔直,她并没有低头,而是微微颔首:“好啊。” 经过之前在跑步机上度过的几个魔鬼清晨,现在她慢跑一个小时基本上不会再累成狗了。她跟着岑昱沿着山间的公路往上跑,两个人都没有说话,因为一边跑步一边说话对喉咙的伤害很大。 他们先是跑过一段公路,然后是阶梯,再然后是一米宽左右的小道,过了一个亭子,又是小道,然后又绕上了一条小路,数十分钟后就到了岑昱的小别墅后门。 因为跑步的时候有上下坡,比在跑步机上跑要累很多,尽管岑昱有照顾她,故意跑很慢,她还是累成了狗,恨不得能立马趴在床上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