裳,沿着长廊,迅速的进了雅棋舍,和方才来时一样,雅棋舍空无一人。 北策呢? 安九出了雅棋舍的门,门口,红翎拿了一身衣裳,瞧见安九出来,立即迎上前去,“小姐,你身上……呀,奴婢就说,为什么世子不由分说的将这一身衣裳给奴婢……” “世子他人呢?”安九蹙眉,沉声问道。 红翎一愣,察觉到小姐的神色有异,也是严肃了起来,“世子他吩咐了奴婢让小姐将衣服换上,然后……然后就走了。” “走了?”安九的眉峰皱得更紧,继续追问,“往哪边去了?” 红翎眉心皱了皱,思索了片刻,摇了摇头,“世子走得太快,奴婢没看清楚……” 红翎还没说完,安九便大步朝着旁边的琉璃轩走去,再是悦琴阁,静书院,香墨居,最后,这徽音殿内,几乎都找了个遍,都没有瞧见北策的身影,安九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方才在温泉中所看到的,心中隐隐抽痛。 他是故意躲着她,他在害怕什么? 害怕自己将他当怪物么? 可当看到他在水中那个模样之时,她心中所有的,除了疑惑,便是怜惜,到底经历了什么,才会让他变成那样? 那样的痛苦,他一直承受着么?从什么时候开始? 安九心中许多疑问,她知道,找不到北策,这许多的秘密,就无法解开,而北策若是有意躲着她,她又如何找得到? 安九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,在琉璃轩中待着,闻着空气中依旧残留的幽兰香气,脑海中,那水下的身影,在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…… 这一日,北策没有回府,安九到了深夜,才回了国公府,几乎是第二日一早,安九就早早的来了北王府,北策依旧没在,如此过了好些天,北策就好似凭空消失了一样,甚至他的贴身侍卫赤枫,都不知道他的行踪。 安九追问赤枫,赤枫只是目光微闪,仅仅是一刹,便恢复如常,一句话也不说。 安九心中气急,这北策,是打定主意要躲着她了! 可他是打算躲一辈子么? 安九敛眉,如此十多天之后,安九就没有再去北王府,那人躲着她么? 他倒是要看看,他能躲到什么时候! 而就在安九苦等北策之时,晋国公府内,也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。 如意赌坊,一个隐秘的密室之内,几个彪形大汉拖着一个男人进了密室,密室里,昏暗的灯光摇曳着,依稀可以看见那幕帘之后坐着一个人,可却看不清那人的模样,甚至分不清那人是男是女。 幕帘之外,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,看了一眼被拖进来的人,面具之下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,“主子,又有好玩的了呢!” 那被拖进来的男人——叶清,心中一颤,不知为何,那面具男人说的话,竟是让他的心中生出一丝寒意,听说,这如意赌坊有一间刑室,专门对付那些无法还上赌债的人…… 想到此,叶清心中一颤,立即跪在地上,“饶命,求你们饶了我一条命……” “饶命?你还不上钱,还想活命,你这是在给跟我开玩笑么?”那面具男人轻哼一声,似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,目光扫过叶清,更是让叶清心中一颤。 “不,我还,我会还上的,只是我需要些时间,我……”叶清目光闪烁着,忙不迭的道。 “呵,你需要时间关我何事?反正我不在意,收的是钱,还是命了,况且,这刑室内,好久没闻到血腥味儿,爷的鼻子,可馋了呢!”那面具男人,语气越发的阴诡,好似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一般。 “不……”叶清下意识的摇头,刚吐出一个字,只见那面具男人手中的长鞭一扬,下一瞬,带着倒刺的长鞭,便重重的打在叶清的身上,一声痛呼响彻整个密室。 “哈哈,爽快,来人,将他身上的衣裳给扒了!”面具男人朗声吩咐,似乎来了兴致,打定了主意,要好好的玩一手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