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 淑芬被这些往事刺激得面色铁青:“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!现在就给我滚!滚!!!” “凭什么要我滚?司宴是我的儿子,你的养子,我才是那个该站在这里的人!该滚的是你啊,安、冉。” 这时,乔如生满面冰霜的问:“淑芬,你把话说清楚!如果司宴是我和你生的,那童童呢?她又是谁?!” 这句话,让安冉猛地回过头,冲他喊道:“乔如生!你怎么能相信她的话?她分明是在恶心我,司宴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儿子?” “安冉,让我问清楚了,如果她是在撒谎,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。”乔如生郑重的对妻子说道。 闻言,安冉狠狠地扭过了头,她还是不相信淑芬说的,一个字,也不信! 当乔如生的目光向她投来的时候,淑芬难掩得意的说道:“乔如生,我被你憎恶这么多年,你终于正眼看我了。” 乔如生不为所动:“现在,你可以说了吧?关于司宴和童童的身世。” “其实很简单,当年我和安冉同一天生产,又被送去同一家医院,同一个楼层,然后我啊,意外地发现你们给安冉安排的产科医生是我的老乡,她大我十岁,在我小时候就非常照顾我,我们相认后,我趁机拜托她,让她想办法交换我和安冉的孩子,当时我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,没想到事情会进展得这么顺利,安冉的孩子才刚落地,她便因为虚脱而陷入了昏迷,当时整个产房只有安冉和我的老乡在,于是,我的老乡便用布把安冉的孩子包起来,让人看不出孩子的性别,然后出门通知在产房外的乔家人和安家人,骗他们说安冉休克,随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,这话一出,乔家人和安家人都慌了神,纷纷跑进产房去看安冉,生怕这是最后一面。 我的老乡趁他们慌成一团,说了句‘孩子我抱去保温箱’了,便理所当然地将安冉的孩子抱走了,而我则在不久后,在另一间病房产下了一名男婴,我老乡在支开为我接生的护士后,将他手里的孩子放到了我的枕边,并褪下了她身上的布,裹到了我儿子的身上,这样一来,我的儿子便成了你和安冉的儿子,也就是后来的……乔司宴!” 随着淑芬的话,在场其他人的脸色都白了好几度。 半响,乔如生回过神来,激动的问道:“那……那童童呢?她、她该不会是……” “没错,她才是你和安冉的孩子!那个被我篡改了人生的可怜虫!” 不管是乔如生夫妇,还是孟景珩,都因为淑芬的话,而头脑一片空白,三观碎裂! 尤其是安冉,这么多年的疼爱与付出,竟全部都是在为情敌养儿子?这样的结论,让她觉得荒谬又茫然…… 不——! 她怎么能被这个女人的话所动摇呢?对方一定是故意编这些瞎话,来打击她,恶心她的! 淑芬看着她那副明明被打击得怀疑人生,却还要自欺欺人的样子,心里畅快极了:“安冉,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哪还有半点原来的风姿?这段时间,你为了我疑神疑鬼,很辛苦吧?” 安冉痛苦的瞪着她:“告诉我,你说的这一切都是假的!” 淑芬却说:“你们不是一直很奇怪,为什么我对白童惜一点基本的怜悯和愧疚都没有吗?不过是因为,她不是我的女儿,我不爱她罢了。” 这话,让在场的人恍然大悟。 从得知白童惜的身世后,淑芬就一直躲着白童惜,就算见到了,也是唯唯诺诺,能不说话就不说话,甚至好几次,她都是为了乔司宴,才会去求白童惜的。 这一下,安冉产生了更大的动摇,难道……淑芬说的是真的?白童惜才是她的、她的女儿?! 乔如生瞪着淑芬,咬牙切齿的问:“所以,你才会在童童还那么小的时候,将她抛弃,让她自生自灭,是吗?” “没错!”淑芬恨恨道:“可惜,她居然在孤儿院都能被那么好的家庭收养,比起刚刚出生,什么都不是的司宴,她实在是太幸福了,这么多年来,我一直以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