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你没有?”孟沛远伸手一指她那双红通通的眼睛:“你要是没有的话,为什么眼睛总是水水的要哭不哭的看着我?你难道不是在暗送秋波?” 白童惜冤枉极了:“我今天沙眼病犯了啊!” 孟沛远又用指腹去触碰她的唇,眸色暗沉的说:“如果没有的话,你为什么要涂粉色的唇蜜,然后朝着我噘嘴?你这不是在邀请男人吃你的嘴唇吗!” 什么叫“吃你的嘴唇”?用词要不要这么粗俗! 白童惜的脸“轰”的下烧了起来,她用力挥开孟沛远那只还按在她唇上的手,但却挥不开他留下的暧昧。 她反驳道:“我现在唇上哪还有什么唇蜜呀,刚才喝粥的时候都一起喝进肚子里了! 另外,我就算是对你噘嘴,那也只是我表达愤怒的一种方式,绝对!绝对!没有要勾引你的意思!” 孟沛远却冷笑一声,愈发的污蔑起她来:“还说不是在勾引我?我真应该拿一个录音机录下你刚才说得那段话,然后循环播放给你听! 让你听听看,你平时都是怎么说话的,声音这么媚,这么娇……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是在撒娇呢!” “够了!你给我滚出去!”白童惜气得要命,孟沛远不要脸,她还要脸呢! “我为什么要走,你这么费尽心思的勾引我,不给你一点甜头尝尝,你回头又该埋怨我了!” 孟沛远赤红着眼角说完,手上一个用力将门推开,紧跟着大步一跨,高昂的身姿便入主了白童惜的卧室。 白童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,这个男人,把所有的问题都归结在她身上,说到底,还不是为了方便他占便宜! 捏紧拳头怒视着他,白童惜只差没踮起脚尖吐他一脸唾沫星子了:“你这个卑鄙……唔!” “小人”二字,被孟沛远狠狠的堵了回来。 刚一抓住机会,孟沛远便如饥似渴地咬住她的下唇,趁她痛得张嘴之际,将舌头挤了进去…… 白童惜不停的扭动着小身子,孟沛远顿时痛并快乐起来! 如果不是“行经期”三个字压在心头,他今晚一定要把她作弄得明天直不起腰! 虽然不能做全套,但享用一点饭后甜点还是可以的。 思及此,孟沛远将她推拒着他的两只手反扣于她的腰后,又贴着她的小嘴亲了一会儿,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。 他的吻,轻擦过她的面颊,逐渐来到了她的颈间…… 白童惜急得直跺脚,她清楚孟沛远这是憋狠了,否则不会每每逮到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,就各种“壁咚”她! 但这样的亲昵,实在不符合他们之间的游戏规则! 他们现在只是名义上的夫妻,不过是为了安抚长辈们的心情才住在一起。 别说是吻了,就算是拥抱,都不合适! 实在不行的时候,白童惜只能大声提醒道:“孟沛远,你忘了给我写过的保证书了吗!” 孟沛远亲吻的动作猛然一滞。 半响—— 白童惜听到埋在她颈间的孟沛远,闷闷的说:“……记得。” 他的唇,贴得她的颈窝极近,每当他说话的时候,嘴巴总会在上面留下一串湿热。 白童惜被他受制于腰后的十指,不禁害羞得蜷缩了起来。 孟沛远接下来虽然不再亲她,但是他的俊脸,依旧埋在她的颈间蹭来蹭去。 白童惜对此十分无奈,但又不敢多做要求,免得他一个恼羞成怒,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来。 离得这么近,孟沛远不难嗅到白童惜颈间的沐浴乳味。 由始至终,她用的都是同一款沐浴乳,这让他不由的感到安逸,还有安心。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—— 感觉到施加在她腕口处的力道一松,白童惜怔了怔后,手轻轻松松地从孟沛远的掌心中滑落下来。 她犹豫着推了推他的肩膀,却发现他的身体重得不行,根本就推不开。 “呼……呼……呼……” 注意到耳边规律无比的呼吸声,白童惜心底浮现出一个可笑的想法。 为了印证这个想法,她试探性的喊了声:“孟沛远?” 没动静…… 看来是真的睡着了。 白童惜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。 孟沛远在哪里睡着不好,偏偏在她的肩膀上睡着了。 更叫她欲哭无泪的是,她离自己的那张小床有一段不小的距离…… 睡着的人死沉死沉的,她抱是抱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