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雷哥,我觉得您判断的非常准确,越危险就越安全,谁能想到咱们从刚出事的地方通过?”小木道,不声不响又拍了徐同雷个马屁。 “那是,老子混了十几年,什么场合没见过。”徐同雷得意了,吹着牛,掩饰着自己的慌张。 快到收费站,小木探了探头,缓缓地泊在收费口,看着发卡的大姐笑着问:“美女,一个人啊?” “帅哥,别发春了,拿上卡慢走。”大姐看小木脸蛋俊俏,调笑了句。 小木拿着卡,顺手摸着大姐的手一把,惊得大姐赶紧往回缩,卡掉了,小木开了车门捡起来,朝大姐一个飞吻,上车走人了,一上路徐同雷气骂着:“我说你狗日货什么时候不能发情?” “还真让你说着了雷哥,我有些日子没发情了,现在只要瞅见母的,都觉得浑身燥热难当。”小木道。 徐同雷和王立松放肆地笑着,这一笑紧张气氛渐去,小木趁着两人舒缓的时间,小心翼翼问着:“去哪儿啊,雷哥?” “往南出省,随州,那人还有个大户。”徐同雷道。 “啊?还要卖?”小木惊呼道,这案作得太嚣张了。 “这些必须出手,不出手就只能当冥币烧。”徐同雷道。 “啥意思?”小木问。 “别乱问。”王立松道。 “对,别乱问,反正有你好处……真不发愁卖,咱们这手艺比老广做的好多了,那边查得厉害,原来两三块钱一张,现在都涨到十一了,都批发价……不趁着这功夫弄点,过了这村,就特么没这店了……赶紧,我联系下。”徐同雷道,掏着手机,早换卡了,拔着电话。 这个神人还是有过人之处了,转眼口音就成了湖北音,标准的土话,和那头一商量,看样子是能成交,遗憾的是,小木居然没听懂那语速飞快的方言讲的是什么。 三人一车钞,星夜急驰,又要跨省贩售了…… …… 零点整,正在整理大桥镇搜索消息的林其钊办公室被敲开了,关毅青匆匆奔进来,就一句话:紧急通报。 “什么情况?”林其钊打着哈欠问。 “一个好消息,一个坏消息。”关毅青道。 “说坏消息。”林其钊道,不可能比现在更差了。 “安阳市经侦支队诱捕一拔贩假钞的失利,不过他们得到了一摞样品,经分析,和r7做工相仿,应该出自同一个电版。”关毅青递着一张通告,r7案在全国经侦已经联网的,各地的案情可以随时看到。 林其钊细细看看,分析的结果是,相比经侦部提供的样本,本次截获的样品,又增加了凸凹仿伪特征,其烫金工艺也有了变化,看得林其钊瞠目结舌道着:“这些人不要凹版印刷机,工艺也能骗过普通人啊。” “样品已经送上航班了,两个小时以后到。”关毅青道。 “怎么搞得,不能都学精了,一诱捕就失利,原因找到了吗?”林其钊愤然道。 “这就是我要说的好消息。”关毅青笑了。 “诱捕失利是好消息?”林其钊不解了。 “原因可能在这儿。”关毅青慢慢地,郑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