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特么真到让人蛋疼,除了冥都银行,和百元大钞几无二致,行内的警察都懂,这种印制拙劣的东西也有它的用处,可以当骗子的道具,这些制作者,从一开始就是准备骗人去,而不是哄鬼。 排查遇到的阻碍迅速被击溃,七家印刷小厂、五家造纸厂,由此引发的大量从事加工、运输、封装等产业的农户,有上百人,印制的东西除了证件胚子,还有教辅书,冥钞,烟盒包装,医药盒包装等等,无一例外,都是私制。 突审又有发现,刑警逮住了几个吞吞吐吐紧张兮兮的,又在一家户地下室找到了一个车间,十几台喷墨打印机接着连供还在作业,蹭蹭喷出来的,都是五元、二十元假币,这是最接近r7案情的线索,不过辨识之下,还是距离r7的做工相差太远。 梳理了一番造假人员,刑警开始拿着涉案人员的照片,让这里的村民一一辨识。 很快辨识出结果来了,这不和尚么?刚走没多久,对,那家印钱还是他们教的?在哪儿干?不就那边印冥币的,还是跟他们学的。 这个线索让外勤如获至宝,封锁了一家印刷厂,开始寻找可能遗留的证据…… …… “‘绰号’和尚的这个人叫王立松,济源人氏,是党教官认出来的,陕省的传销里见过,他隐隐记得,询问传销案的嫌疑人,才确定这个人的身份……刚联系过地方派出所,这个人早年出家当和尚,有些年没回去了,家里有个老娘,早改嫁了。” 关毅青递着刚刚誉印的资料,一个光头,满脸横肉的大头像,还是早些年的户籍资料留存,林其钊皱着眉头问:“那这是又还俗了?” “就是俗家弟子,在塔沟武校学过几年,有过当保安的经历,这张身份证自两年前就不再使用了。”关毅青道。 大数据的分析就止步于此了,如果嫌疑人刻意地不用自己的身份资料,又没有可靠的生物特征比对,那就只能靠原始的刑侦手段了,林其钊扫了几眼道着:“大桥村的排查也确认,王立松确实在那里呆了近两个月……外勤正在查找可能形成证物的东西,还是师傅棋高一着啊。” “当面夸就行了,背后就算了……”有声音传来了。 关毅青一喜,绕过办公桌,看到了屏幕上,正视频通话的申令辰,她伸手打了个招呼,申令辰笑着问:“毅青,还习惯吗?” “闲久了,一忙起来还真不习惯。”关毅青笑道。 “那就做好持久战的准备,这一窝恐怕要超乎咱们的想像,正好都在,咱们大致讨论下方向,郭伟给你们传一下下午审讯的视频,你们也帮我参谋一下,这个拐王究竟知道多少东西。”申令辰道。 “师傅,我有一点不理解啊,拐王专业骗人的,怎么可能知道假钞团伙这么清楚?”林其钊提了个疑问。 “这个我现在无法作答,不过如果你研究过沿海一带制贩假钞团伙的话,应该得到这样一个启示,大部分团伙的购成都有亲缘关系,而且有技术基础,因为这样做的话,可以保证团队的团结,反正都是一家人,一荣俱荣,一毁俱毁,我总觉得这个案子有这种倾向,处在内省的这些团伙,鲜有能接触到制钞技术的人,但你注意到没有,戈飞飞,在南下时一家纸业打工;王寿和,也干过同样的活……我想,这些团伙的组合里,还要加进这种成份,从他们的根上找……对,李倩是个关键,查她的根,亲戚朋友社会关系全部查,拐王办事的目的性非常强,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就为了下半身,去千里迢迢拐一个南方女人回来。”申令辰道。 关毅青用心记着,林其钊思忖道:“那这样,我调几个人查李倩的底子,庐州那边就交给您了,一有线索,咱们各方联动……还有问题是,党教官出去有些日子,您看,是不是可以考虑把他们几个组调回来了……” 这是找小木下落的,却失落在外面,唯一这个节点,让申令辰抚下巴为难了,他道着:“根据大桥村的信息,皖省抓捕的时候,这个地下印刷厂正在组织转移,但是这儿和滨海那头又有什么联系呢?难道不是一个印刷厂?” “您在担心什么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