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闭紧嘴;第二是忘了他。我们的任何动作,只有可能增加他的危险系数,徐刚的事就是很好的例子。”申令辰道,他如果安排着,而自己却已经控制不住地惊惶了,仰头慨叹了一句:“这是一道坎,过不去,前功尽弃;扛过去,就焕然一新了,能打开那些地下世界诡异之门的钥匙,从来就不在警察手里。” 他如是说道,说的是如此无奈,还带着几分悲凉的情绪…… …… “咦,这人涅?” 大葫芦从餐厅跑到宿舍,愣是从昨晚喝得七倒八歪的人堆里,找不着小木,二葫芦也说着:“是啊,这人呢?不会自己个做大保健去了吧?” “放你娘的屁,大哥从来都是有福同享、有难他当,干那好事不可能不通知咱们。”大葫芦纳闷地又看了一眼院子里停的车,说好了,今儿还上路到市里,找那家饭店讹俩小钱去呢。 “找找,再找找。”二葫芦说着。 两人剽悍地踹着门,进门就挨着铺看是不是喝多了乱睡的小木,一溜过去,除了自己人,大部分学员都已经去学习了,揪到个小混子问着,那家伙迷迷糊糊说着,昨天不是跟红姐出去了么? 红姐,两人愣了,大葫芦下巴耷下来了,惊愕问着:“不会吧,大哥口味这么重?红姐那两爿肉,可是一夹能开啤酒瓶的主儿,一般人那敢上她啊?” “是啊,红姐那可是奶上能跑马的女汉子,逼里能撑船的女爷们,大哥把她当兄弟,不能她把大哥上了吧?”二葫芦纳闷问。 “哎妈呀,快去看看,这俩人要搞一块可麻烦了,给瘸哥戴绿帽啦。”大葫芦紧张兮兮,拉着老二就跑,老二兀自不信地道着:“你急啥,就搞也搞完了。” 两人急急奔向学校专为三位女客提供的宿舍,嘭声一踹门,耶,红姐家里,没人。 咚声又一开踹门,里面可有人了,大李和一大师傅,光着被吓醒了,大李尖叫着死葫芦滚出去,被窝里那位慌乱地遮脸。 两刚出来,枕头追着就扔出来了,气得大葫芦跳脚大骂,大李却是不敢裸身出来,推着桌子扛着门。两人遍寻不到小木的影子,这眼看着日上三竿,生意可要黄了咋整。 两人正寻思着,门外现身了一个人影,哦哟,一看,老大老二可是惊呆了,愣了几秒钟,飞奔着迎上去了。 是瘸哥,不知道咋地凭空出现了,这可是把两个人渣捡回来的恩人,两人差不多当亲爹看了,一个上来赶紧搀着,另一个喜出望外问着去哪儿了呀,瘸哥,俺们以为你都进去啦,你说你这腿脚不灵便,进去被人打了,出不来可咋整? 这哥俩是缺德缺教养而且带点缺心眼,老瘸脸一拉,两人就不敢吭声了,不过那兴喜的表情却是让老瘸也感慨万分,他转身走着,这哥俩跟着,老瘸一瘸一拐,寻思了好久才问着:“大葫芦,多久没回家了?” “我也记不清了。”大葫芦诚实地道。 “老二,你呢?”老瘸问。 “我连家在哪儿都记不清了。”二葫芦道。 老瘸那叫一个长叹。这俩估计都是他们父母寻欢作乐的产物,有人生没人养,就连他也想不通,怎么着从流浪儿混到今天个顶个还吃得肥头大耳的,他突然停下来了,掏着腰里准备好的,一摞钱,递给老大老二。 “哇哦,大哥,抢银行也不叫上我们俩?”大葫芦惊讶道。 “不可能抢银行了,抢运钞车多合适。”老二兴喜道。 “都听着。”老瘸道着,一严肃,哥俩就听话了,就听他安排着:“听哥的,拿上钱,散了吧啊……风声紧,照顾不到,说不定谁又得折进去。” “啊?散了?”大葫芦吓了一跳。 “我们还木哥呢,没事,干得挺好的不?”老二也不愿意了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