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次,他仍然愿意为了一亲芳泽而绷坏伤口。 军医狐疑的的看着离修,不明白这么一个自律的人,怎么会突然把伤口都绷裂了。 但是想到离修的性子,军医也没有多说,清楚他自有分寸。 没多时,鲁延虎回来。 离修问:“人安全送到了吗?” 鲁延虎喝了一大杯水说:“送到了,只是她到底是谁啊?怎么夏二爷看到她,激动得眼睛都红了啊!” 由于夏楚明他们出现,身边已经再了一个以沫,所以鲁延虎他们根本不会想到父女身份上面去。 离修说:“是一个重要的人!你辛苦了,先回去休息吧!” 鲁延虎见离修这样,明白他是不想再谈了,便没有多问。 以沫那边,拘谨的站在夏楚明面前。 夏楚明又酸又涩的说:“沫沫这是不认识爹了吗?只顾站着,也不跟爹说一句话,也不叫爹?” 以沫眼睛一红,泪洒衣襟。 夏楚明红着眼眶,手臂抬了几下,才紧张的将以沫抱到怀里,问:“沫沫是不是怪爹娘了?” 他已经从离修那里听说了贾嬷嬷去世的消息。 后来发生的事情,离修也没有瞒着,全都一五一十的说了,除了两人晚上同床一榻的事情有所保留。 以沫小嘴一瘪,哇哇哇的哭了起来。 “我以为爹娘不要我了……” 夏楚明忙搂紧了以沫,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心疼说:“傻孩子,你是爹娘的心肝宝贝,我们怎么可能不要你。” 以沫吸着鼻子,边哭边埋怨说:“但是爹娘这么多年都没有回来过。” 夏楚明有苦难言。 当年他们和以沫分开各行,一路将人引走,就是为了给以沫一个安宁的成长环境。 他们在后面的两年里,遇到过几拔追杀,好在都有惊无险的度过了,可越是这样,他们越不敢联系以沫。 而且白素锦身上的毒,一直无解。 为了解这份奇毒,他带着昏迷的白素锦,走南闯北。 这些年下来,别说西夏,就是北魏、南宋和东晋,他全都跑遍了,只为了寻找各地的名医,搜集各种名贵药材。 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,在反复钻研下,他终于找到了解毒的配方。 这次来夏宋边境就是为了拿最后一味药引。 不成想,竟遇上了离修,提前见到了以沫。 “你娘生病了,爹要带着你娘去治病,而你那个时候很小,爹不忍心带着你东奔西跑。” 若是他当时有能力的话,他怎么也不愿意撇下女儿。 只是在白素锦昏迷,以沫又年幼的情况下,他根本无法分身照顾两人。 说来,是他对不起女儿。 以沫哭得不能自已的说:“我明白!我以前小不懂事,天天埋怨你们,但是我现在大了,我知道爹娘有苦衷,我不怪你们。” “好孩子!”夏楚明搂紧了以沫,偷偷的擦去眼角的泪。 以沫吸着鼻子,哽咽的说:“姥姥死了,呜……” 夏楚明心底很复杂,为当年的轻率而自责。 若是他多留两人保护以沫,可能她就不会遇上后来的事情。 他现在简直不敢想象,若不是那个时候,以沫正好遇上了离修,以沫会变成什么样。 这些 这些事情,他只要稍微往深里想一点,就全身发寒。 可人心不古,那时候走得匆忙,很多事情来不及细细安顿,除了最信任的贾嬷嬷,也不敢多安插人手。 “要不要去看看你娘?”夏楚明等以沫哭了一会,将胸中的情绪都发泄出来后,才低声问话。 以沫重重的点着头说:“我要去看娘!” 夏楚明牵起以沫的手,往内室里走,略有感叹的说:“想当年你只有这么一点点高,平日里娇懒,不爱走路,整天要爹抱着,如今一眨眼,你竟然长得这么高了,人大了,也漂亮了。” 以沫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摸了摸脸上的黑药汁,哭笑不得的说:“爹从哪里看出我漂亮了的。” 听到这声爹,夏楚明身子陡然僵了一下,才故作镇定的继续往前走,一副嚣张得不可一世的表情说道:“我夏楚明的女儿自然是这世上最美的姑娘。” 以沫眨去眼中的晶莹,定定的侧着夏楚明的侧脸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