淳王妃收敛了怒意,有些不信任的问:“你重用白苏,就是为了萤光布的配方?” 景世子没有承认,也没有反驳,只说:“白苏有能力替我们挣钱,我就重用他,这没有什么关系。” 淳王妃若有所思的盯着景世子打量了一会,才冷冷的说:“你最好是这样想的。” 景世子模糊的应了声,没有接话。 淳王妃又叮嘱了景世子几句,让他离以沫远一点,这才离开。 等她一走,景世子便无力的躺回到床上。 倒没有太过费心思想淳王妃说的话,脑海中现在揣摩的都是沐子棠的态度。 将军府里,以沫和乐儿耽误了时辰晚归,难免被程氏说了一顿,特别是乐儿又一副醉酒了的样子,程氏语气就更重了一些。 骂完两人,程氏便让以沫和乐儿各自回屋里反省。 阮氏先前一直陪着程氏在等两人回府,这会儿也陪着以沫出了程氏的院子,在以沫的旁边轻劝:“你别怪娘说话重了些,她也是担心你们。” 以沫自然懂程氏没说出口的担忧,再被阮氏一劝,面上架不住,燥热的说:“大嫂别这样说,是我们不对,太任性了一些。” 阮氏劝说:“大嫂也明白你们的想法,温公子救了你们,你们想亲自说一声谢谢,先不提家中没有一个男人,你们单独去邀约的尴尬,就是才出了这事,你们的安危也是一件大事,丝毫马虎不得。” 以沫抿着小嘴,点点头说:“大嫂放心,接下来的日子,我和乐儿都会老实的待在家里,不会出去乱跑了。” “嗯!你能明白就好,若是觉得家里无聊,就跟大嫂说,大嫂请戏班回来唱戏给你们听,或者你们下帖,请容雅她们过府来玩?”阮氏接着以沫,温柔的说道。 以沫感动的说:“大嫂不用担心我们,我们会自己打发时间的,再说这些日子我们也疏于习武练字了,正好在家里静下心里多读书也是好的。” “嗯,你们能这样想最好不过了。” 阮氏又劝了几句,看以沫说话平和,并没有任何不满的情绪,这才放心的回了西锦院。 以沫回到熹微院里,梳洗后往床上一躺,一脸怪异的问落夏。 “刚才我跟伯母说,是因为在路上遇到郡王府的马车,被堵在路上耽误了时辰才回来得晚一些时,伯母的神色是不是有些奇怪啊?” 落夏据实回答说:“夫人听到这话时有明显愣了一下。” 以沫一脸好奇的问:“是啊!按说以伯母的性格,就不该怪我们了啊!怎么反倒更凶的说了两句。” 落夏不好回答这话,总不能说程氏的不好。 以沫嘀咕了几句,想不明白,就翻身睡觉去了。 却不知道程氏那边,为了这事,彻夜没眠。 碧春守夜,看程氏这样烦的样子,忍不住开口说:“夫人不要思虑太重了,可能沐二公子只是仰慕小姐呢!” “仰慕她?仰慕她调皮捣蛋吗?”程氏口气带了几分埋怨。 碧春说:“小姐性格直率,懂她的人自然会欣赏她。” 程氏叹息的说:“但懂她的人少,而且沐子棠以前和乐儿并不认识,突然这样上赶着想认识她,不是显得很奇怪吗?” 碧春抿抿嘴,不好答话。 程氏心里却是清楚答案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