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特殊关系,所以派出所直接把那两个盗墓贼给分别提了出来,迟海审一个,我审一个,并没有在一起,生怕他们串供,问不出东西的。 审讯室里我一个人,然后警察把其的一个盗墓贼给带到了我的对面,手脚都铐了,看情况有点严重了。 探照灯照在对方的脸,对方黝黑,显然是常年风吹日晒,而且瘦瘦的,不过看去很干练,精明,一看感觉还真像土夫子。 “叫什么名字?”我开口问道。 “警官,我已经说了几十遍了,你们不是记录在案了吗?怎么换一个警官问一次姓名,耍我呢?”这货低着头,斜视了我一眼,估计是见我年纪小,而且这里有一个人,所以想欺负人。 “大丰茶楼都关了,你还这么嚣张?”我冷笑一声说道。 “嗯?”他猛然抬头,惊讶的看着我,然后又摇摇头,不配合的说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 “那行,我问你,你是要活路,还是要死路?”我也不温不火,跟拉家常似的问他,反正他也不怕我。 “你还唬我呀?我是盗墓未遂,进去大概判个一年半载的。”他冷笑一声,似乎以前被抓进去过,很有惊讶的样子。 马勒戈壁,还真欺负到我头了,老虎不发威,你当我是加菲猫了,我说:“你看我这身装扮没有,我不是警察,我是国安的,你现在涉及军事间谍活动,以间谍罪进去了,可不是一年半载的问题,只怕会牢底坐穿。” “我没有。”他激烈的争辩道,激动得站了起来,手脚被铐在铁椅子,一站起来,把整个铁椅子都拉起来了,他脸色无难看的跟我说:“警官,我没有,我冤枉,我只是进去盗袁天罡的墓。” “叫什么名字。”我大喝一声,回到起点。 “蒙汉耀。”他坐下之后,随后说道。 “蒙汗药?”我瞪大眼睛,正王八蛋还要坑争到底吗?我呵斥道:“你是真想死吗?” “不不不,警官,我真的叫蒙汉耀,之前的几位警官也是跟你一样,你看之前的口供。”他紧张的指着我面前的件夹。 我翻开了件夹,一看名字,恍然大悟,丫的,还真叫蒙汉耀,这葩名字,怪不得他不愿意说,而是让我看档案,因为跟蒙汗药谐音了,容易引起麻烦和误会。 我干脆也不问他了,直接看档案的笔录,眼前之人写的只有四十一岁,可看去像五十多的老头子。 俗话说,一白遮九丑,一胖毁所有。 他这么黑,看去变得很苍老。 在纪要的那一栏写着:六月十五日凌晨一点十五分,416飞机制造厂组装车间员工蒙汉耀,蒙德全二人,到厂区范围内的袁天罡墓挖掘,进行非法的盗墓活动,却被厂区的巡逻大队队长带人抓获并报警,现场缴获两人携带从车间带出来的,经过改造的铲子一把,钢钎一把,手电筒两支,塑料绳两捆,自制老鼠衣两件,自制手摇钻一把,自制手摇鼓风机一台,蛇皮袋一个,油浸纸一捆…… 据犯罪嫌疑人交代,两人在进入飞机场之前已经打定盗袁天罡墓的主意,而后嫌疑人经人搭线认识飞机场人事部副经理许某某,并以金钱贿赂许某某,许某某便大开方便之门,对嫌疑人二人的政治面貌,家庭背景没有调查清楚,便将二人录取为飞机厂组装车间的员工。 嫌疑人顺利进入飞机场之后,便利用夜间休息时间多次对袁天罡墓进行踩点,数月之后,正式动手盗掘,不料行迹败露,当场被抓获,人赃俱获。 两位嫌疑人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,口供一致,本案可以结案,可以对两名犯罪嫌疑人提起公诉。 然后后面还有现场的照片,还有那些工具的照片。 “为什么要盗袁天罡的墓?”心知道了大概,我开始问话。 “为了钱呗,家里穷,听说挖这个,拿里面的东西可以出来卖,能卖不少钱,我们是一时犯傻,我们可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