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第二,那是因为他们不忌讳跟官方合作,所以名声传得开,大部分有记录的官盗里面,都有他们的身影,此刻无非就是披上了外衣,混个职称,混进了考古队或者是以某某大学历史系的教授的身份掩盖。”我哥继续生气的骂道。 “哥,别说了,他们快到我们家门口了!”眼见着这些人还有一百米就到我们家门口了,我拉了拉我哥的衣服提醒他说。 “关门!”我哥一个不爽的转身,而后甩了一下门,门竟然关上了。 我吃了一惊,我哥这是怎么啦?人家要跑过来躲雨,刚才还好好的,有说有笑,怎么一下子就翻脸了,这得多大的仇啊? 我傻眼的看着我哥:“哥,你咋生这么大的气,人家都到门口了。” 我真没敢关,两扇门还有一丝的缝隙,我见他们已经到门口了,赶紧又拉开门,赶紧把他们放了进来。 “我的妈呀,怎么突然下这么大的雨啊!”陆馆长一进门,赶紧脱掉外衣,然后转头看向我问道:“刚才怎么还关门啊?” 我哥脸色不好,但是没有说话,我陪着笑说:“雨太大,都打进屋里来理,我只是虚掩上,你们一到门口,我不就开了吗?” “哦!”陆馆长哦了一声,然后其他人也就没有说什么,但是从我哥脸上的表情,都能感觉到我哥不是那么的友善,所以也都没吱声,全部在擦身上的雨水。 我哥哥站了起来,也不跟人打招呼了,索性一转身,进门去了,而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,陆馆长一行人都无语了,要不是有这么大的雨,估计他们才不受这个冷脸,估计早甩门走了。 我嫂子从屋里出来,可能不知道我哥干嘛生气,见到众人如落汤鸡一般,赶紧招呼他们坐下,然后去升了一个火炉,里面都是木炭,让他们围着烤火烤衣服,而后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水。 陆馆长有些不好意思了,转头对我嫂子说:“我们就躲躲雨,雨一停,我们就回村部去。” 我嫂子点了点头,并没有说什么,而是进了房间,估计哄我哥去了,反正我哥的脾气一上来,只有两个人的话他会听,一个是我爷爷,因为他怕,一个我是嫂子,因为他疼她,我嫂子会哄他,他听得进去。 然后雨就一直下,从大中午的一直下到晚上也没有停的意思,我嫂子无奈就只能去准备晚饭,一下子那么多人,得煮大锅饭,所以我跑去烧火,呛得我不行。 晚饭吃完,陆馆长掏出五张还没烤干的百元大钞要给我嫂子,我嫂子无论如何都不收。 然后大雨并没有要停的意思,一直下到了晚上,无奈只能给他们打地铺,在客厅,我的房间,还有我爷爷的房间里打地铺让他们睡,真够折腾的。 睡我那间地板上的两个人,尼玛的,鼾声打得比雷还响,我愣是耳朵塞棉花,然后蒙在棉被里仍就无法入睡,我想想说无非就一个晚上,忍忍就过去了,大不了明天白天补觉。 然而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! 雨一直下,足足下足了三天三夜,陆馆长一行人在我家足足蹭吃蹭喝的三天,我通宵听了三个晚上的呼噜声,第二天白天补觉,生物钟都被颠倒了。 一直到了第四天的中午,雨总算是停了。 雨一停,陆馆长等人立马急冲冲的跑村部,因为他们已经三天三夜没洗澡洗换衣服,估计也没睡好了。 雨一停,我哥第一时间就朝着万人坑跑去,我也跟着冲了出去,由于地面太滑,我还摔了一跤,屁股上都是泥巴。 雨后的村子如同洗过一样,空气都是湿漉漉,而那个万人坑此刻再次装满了雨水,雨水已经漫过边缘,不知道什么时候满的,也不知道向外溢出了多少。 十五分钟之后,陆馆长等人洗漱好,换好衣服来到我们身边,身后还跟着一队阿兵哥,显然下雨时就住在村部,此刻全都特么傻眼了,陆馆长呆呆的说:“怎么会突然下这么大的雨?简直不可思议。” 我哥一听这话,猛然转头瞪了他一眼,咬着牙齿说:“动了那把短剑,报应就来了。” “你少妖言惑众,我们不信邪。”陆馆长眉毛一挑,横了起来,而后转头对身后的人说:“我们走,上山看看。” 然后一帮人就浩浩荡荡的上山了,我哥望着他们上山的背影,便跟了上去,我也跟了上去。 山路非常难走,本来就没有路,而且无比的泥泞和陡峭,可这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