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在虞清晚身边已经有快两年时间,薛蓓还是忍不住看得晃了下神。 视线下滑到虞清晚手里正在看的杂志,薛蓓好奇地眨了眨眼。 “清晚姐,你怎么在看财经杂志呀?” 她探头过去,看见摊开那页,是一篇关于贺氏集团的介绍。 薛蓓的眼睛立刻开始放光:“哎,我知道这个大佬!” “贺氏集团总裁,之前听说网上流传过他的照片,但是现在全都被删得一干二净了。连采访报道也没有,只有一张机场拍到的照片。” 薛蓓来了精神,把听过的八卦都如数家珍似的给她讲:“听说大佬很早之前就结婚了,手上一直带着婚戒,好几年都没摘下来过。但这几年也没有记者拍到他和他的妻子同框,别人都说多半已经离婚了,还有传闻说他的妻子病重,几年前就过世了,总之说什么的都有.....” 虞清晚捏着杂志纸页的指尖不着痕迹地收紧几分。 那枚婚戒,他戴了四年不曾离身。 她离开之后,应该就是贺晟让人把当初网上的照片和消息删了个干净,尤其是有关她的消息。 所以这四年她在国外时,没有人知道她曾经是容家的养女,避免了那些没必要的非议和眼光,她才能安心在外面完成学业。 虞清晚稳了稳心神,压下混乱的思绪,把手里的杂志合上,转头望向机窗外的风景。 这四年时间,她顺利在美国帕森斯艺术学院完成了本科课程。 两年前,虞清晚用一副新作品拿下国际艺术大赛全球一等奖,在国外艺术界第一次进入众人的视野,名声大噪。本科课程结束后,她又去欧洲进修了艺术投资管理课程。 她现在也不止主攻于纯艺术领域,这几年里,她独自一人走遍了很多国家,开办过很多场慈善性质的画展。毕业后不久,虞清晚就和一位学院里的教授一起合办美术馆,发掘国内外具有潜力的小众画家和作品。 这次回到燕城,就是为了开馆前的筹备。 下了飞机,就有美术馆那边的经理负责人过来接他们去饭局。 现在负责美术馆的策展人名字叫李勋,大概三十岁左右的年纪,策展经验相当丰富,为人也幽默风趣。 此时李勋一边开着车,一边热情洋溢地开口:“白老师,这一路真是折腾啊,辛苦了,一会儿我们去酒店放完行李,就可以直接去聚餐的地方了。” 这些年在国外发表作品或者参加比赛,虞清晚用的都是另一个名字,白枝。 一些认识她不久的人就都尊敬地叫她白老师,并不知道她的真实名字。 虞清晚随和地笑笑:“不用称呼我老师,直接叫我名字就好。” 李勋连忙真诚地说:“那可不行,您可是从国外请回来的人,前两年您拿奖的那个作品我也看了,绝对是实至名归。” 说完,他又开始跟虞清晚说起今天的安排:“今晚的局就是咱们美术馆的几位重要合伙人,还有几位投资方,大家坐在一起吃个饭。” 薛蓓把行李送到酒店,虞清晚换了身衣服,就跟着李勋去了晚上吃饭的餐厅。 饭桌上的人基本都到齐了,只剩主位还空着一个。 李勋活络气氛很有一套,半开玩笑地开口:“劳烦各位老师,咱们再耐心等等哈,还有这次比赛的最大的投资方没到,天大地大,金主爸爸最大。” 虞清晚也跟着笑笑,表示理解。 几年前她还不善与人交际,在这种应酬的场合只觉得局促不安,现在的她早已经游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