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说也好,天意也罢。? 不论谁想让他们分开,他都会一一违抗。 闻言,虞清晚蓦然怔住,撞进他固执漆黑的眼眸里,心口被难以言喻的情愫填满,几乎快要饱胀出来。 后来的很多年,她都再没有见过比这一晚更美的夜空。 还有他执拗的眼睛。 - 回到家里时,虞清晚的大脑还在发晕,唯有手上闪耀的戒指在提醒着她刚刚发生过什么。 进到卧室里,发现里面竟然也被布置过。 沙发旁的茶几上摆着倒好的红酒,烛火摇曳,浅淡的玫瑰幽香漂浮在空气里,让人止不住心神荡漾。 仿佛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,虞清晚先进到浴室里洗澡。 水蒸气徐徐升腾,氤氲了浴室里的镜子,倒映出女人绯红的脸颊。 裹着浴巾出来,虞清晚才惊觉自己刚刚忘了拿睡衣进来。 纠结片刻,她只能朝外面的人求助。 她咬紧唇,不好意思地叫他:“贺晟...” 贺晟听见,很快走到门外:“怎么了?” “我忘拿睡衣进来了....” “等等。” 男人的脚步声远了,没过一会儿,他走回来,敲了下门。 虞清晚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门缝,接过他递进来的睡衣。 看清那件衣服的下一刻,她的瞳孔顿时一缩,热意窜到脸上。 怎么是这件睡衣? “这件衣服...” 隔着门,贺晟慢条斯理地回答:“前几天送到家里来的。” 虞清晚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。 不会是秦悦柠后来偷偷回去买的吧? 她咬紧唇,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坑了。 无奈之下,虞清晚只能忍耐着那阵羞涩,硬着头皮把那条黑色吊带睡裙穿在身上,薄薄的一层布料,连一点安全感都提供不了。 听见浴室传来声响,贺晟抬起眸,看清眼前的景象,眸色骤然晦暗下去。 用珍珠串成的肩带堪堪挂在女人白皙细腻的肩头,比起珍珠的光泽,她的肌肤更细腻莹润,黑色丝绸布料薄薄覆盖包裹住令人遐想的曲线,呈现出黑白交映的美,看得人气血上涌。 大概是刚洗完澡的缘故,她白皙的脸蛋透着淡淡的绯红,唇瓣也比以往更嫣然潋滟,乌发散落肩头,一双含水的杏眸静静望着他,让人忍不住生出摧毁的欲望。 注意到贺晟的视线晦暗滚烫,几乎快要把她烧着,虞清晚咬紧唇,忽然注意到他指尖把玩着的小物件,瞳孔顿时一缩,脸涨得更红。 “这是...” 这又是哪里来的铃铛啊? 家里怎么多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。 肯定都是秦悦柠干的好事。 果不其然,下一刻,她就听见贺晟淡声说:“和你的睡衣一块送来的。” 男人神色自若地轻晃了下那枚铃铛,下一刻,他起身朝她走过来,掌心不由分说地扣住她的腰,将人扯进怀里。 他哑声提议:“带上试试?” 贺晟刚才喝了酒,淡淡的酒气包裹过来,极富侵略感。 他的衣扣半解,冰凉的纽扣摩挲过女人背后纤细漂亮的蝴蝶骨。 细细密密的吻顺着颈后向下滑去,虞清晚咬紧红唇,浑身的力气像是被骤然抽离,四肢都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,任由他将自己抱到床上,也根本无力抗拒他给她的脚踝系上那枚铃铛。 她只要稍一绷紧身体,那枚铃铛便叮当作响,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暧昧。 听见脚踝传来的声响,虞清晚羞耻难当,咬紧唇骂他:“你变态...” 他低笑了声,胸腔发出轻微震动,也传递到她身上。 滚烫的呼吸与薄汗交织缠绕在一起,空气一点点变得粘稠起来。 “晚晚好美。” 男人的嗓音喑哑,念着她的名字,莫名含着几分蛊惑引诱的意味,缱绻异常。 撞进他晦暗难辨的视线里,虞清晚羞到想伸手捂住自己涨红的脸,却被贺晟反扣住手腕,抵在床单上,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势,将她牢牢囚于身下。 头顶的天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