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好多次,今天看这势头,隐隐比昨天还要强。 他的气息在她耳后徘徊,轻轻吐息,烫红她的耳垂。闻言只是淡笑,“为什么不能呢?相信自己,宝贝。” 盛苡狠狠一震。猛地抬眸看他。 他那双桃花眼自带蛊惑力,朝她笑了一下。 而这一下,杀伤力实在是强。 盛苡愕然,张了张唇,愣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。她喃喃:“怎么可能呢……” 他并不再答,只顾埋首耕耘。她的注意力很快涣散,哪里还顾得上纠结这件事。 一室荒唐,还荒唐了许久,动静颇大。 待风停雨歇,她感觉全身力气散尽。 他拥着她,看着她姣好的睡颜,粗粝的指腹抚过她嫣红的眼尾,经久沉默。 怎么会不可能。 心里存着个娇气包,一存就是这么多年,看别人……谁也不入眼。 可惜娇气包不领情,拿着几张纸,还想与他道离婚。 他在她额间轻落一吻。 已入他网,便再别想逃。 刚才那般闹腾,地上一片狼藉,那份协议书就混杂在狼藉之中。他眸光淡淡地往上面一扫而过,隐有不屑,无丝毫理会之意。 - 盛苡其实想过这一招可能没什么用,但不曾想,不仅没用,还将自己都给折了进去。 她痛定思痛,认真地反省了一遍—— 以后她还是少和苏棠因一起谋划吧,不然可能根本不够赔。 她睡醒后,房间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,那份协议书安然放在桌上。 她默默地将其收起,一点没打算继续折腾。 主要是,唔,折腾不太动了。这事儿,有点费她。 苏棠因的消息已经躺在微信,问她有没有什么收获。 盛苡握着手机想了半天,认真去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。 他的态度其实很明显,他根本就没打算离婚。她拿着协议书的模样,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在意,就好像她拿着的只是一份废纸。 他真的很奇怪,这么短的时间能培养得出这么深的感情吗?盛苡想不通。 他给她的感觉就是,他好像已经喜欢了她很久很久。可她浑然不知呀。 还有,她问他是不是禁欲了二十八年的时候……她怎么也没想到,竟然真的是。 他们这边久浸繁华之中的公子哥,大多早早游走于风月场中,即使是洁身自好的,也都谈过几任女友。二十八岁还未……不是没有,就是太少。 才会罕见得令她意外。 她倒是没有怀疑他会不会同她撒谎,一是没有必要,她没有说她生气或是介意这件事,二是……她相信谢问琢不会骗她。 至于为什么这么笃定,她也不知道。 可能就是单纯的相信他的为人吧。 苏棠因:【怎么样?对劲吗?】 盛苡:【不太对劲。】 苏棠因:【?】 盛苡是觉得不对劲,但是她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。说不上来,也没有证据。 苏棠因问说要不要视频聊的时候,被她拒绝了。 盛苡幽幽道:【今天我的领子可能会比昨天还高。】 苏棠因:【……】 这话一出她就知道,昨天晚上盛苡肯定是被狠狠收拾了一通。不由缩了缩脖子,咦,果然吓人。 她不太放心地问了一句:【你应该没有说出我来吧?】 盛苡故意吓她:【说了,好姐妹就要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!】 苏棠因虽然知道她是在逗自己,但还是有点吓到。 她搓搓手臂,宽解她道:【算了,查不出来就不查了,反正日子不都是这样过吗?你们就好好过日子吧!】 话是这么说,过肯定是还要过的。盛苡就是好奇。总感觉他身上藏着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。 打字不够过瘾,盛苡索性去了电话,问说:“你去美国做什么?” 她们好几天没见了,就是因为这家伙飞去了美国。 苏棠因顿了下,愣是只能隐晦道:“我的快乐你不懂。” 说得这样含糊,盛苡眯了眯眼,随口道:“算了,总不能是去找盛霁的。” 苏棠因那边有个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