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道:“行啊田安安,现在学会跟老子玩儿失踪了是吧?江薇那边都快把房顶给掀了,你不知道她今天有个活动啊?电话也不接,知道你爸妈多着急么?” 田安安听了面露愧色,杵在门边儿支支吾吾道,“昨天晚上出了点儿意外,我真不是故意的……”说着目光在那厮身上打量一遭,见他没缺胳膊断腿儿,长舒一口气。看来李昕还算讲信用,是把他平平安安弄回家了的。 陈哥拿毛巾擦了擦手,这才调转过头看田安安,视线落在她身上时却蓦地一滞。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,一身藏青色刺绣裙装的少女肤白如雪,平日里蓬乱的鸡窝头在脑后松松挽起,插着一支别致的雕花发簪,看上去格外的古典清雅。 他抽了抽嘴角,瞪大了眸子迟迟道:“你丫儿这行头……抢银行了?” 安安听了更受打击,如果不是裸奔有碍市容,她真想把这件姓封的裙子扒拉下来扔了!泥煤,但凡沾上封霄,果然诸事不利,连个裙子都这么不省心不正经!唉!她皱起眉,试探着朝陈哥走近了几步,“真的……很奇怪么?” “不奇怪。”陈锐笙一副看见鬼的眼神,半晌挤出下一句话来,“只是很可怕。” “……”卧槽,怕你个腿儿!她伸出右手扶额,又见陈锐笙摇了摇头,继续道,“算了,你这衣裳的事情咱们押后再审。我问你,你昨晚上把我送回家之后,去哪儿了?” “呃……”田安安脸色猛地大变,干笑着将目光看向窗外,支支吾吾道,“没、没去哪儿啊,呵呵。” “没去哪儿?”陈锐笙对这个回答简直嗤之以鼻,哼了一声朝她逼近几步,“没去哪儿你不来上班?帮你打电话去人事请假的还是一男的!给我老实招了,那男的谁啊?” “就、就一朋友。” “朋友?”陈哥精心描画的飞眉高高挑起,阴恻恻地又靠拢些许,道:“那他说你腰酸背痛起不来床?” “我昨晚做运动来着……”这话也不算撒谎吧……她吞了口唾沫悻悻一笑,弯腰煞有其事地揉了揉膝盖骨,“不仅腰酸背痛,我腿还抽筋儿呢。” 连衣裙的领口因为这个动作稍稍下移,陈锐笙的目光落在闺蜜的脖子上,第一眼匆匆掠过,后头回过神,视线落上去目眦欲裂,惊诧诧道:“卧槽,田安安,约.炮就约.炮呗,做运动!床上运动还是活.塞运动?脖子上草莓印子都露出来了,还跟老子鬼扯呢?” 安安一听这话,登时吓得差点儿坐地上去。她骇然失色,慌忙拉开洗手间的门冲进去,站在镜子细打量,果不其然,斑斑吻痕已经在领子外呼之欲出——大爷的! 她吓得双手发抖,连忙将领子拉高,绞尽脑汁哭丧着脸解释,“这真的是蚊子叮的……” “你丫嗓子也哑了,蚊子叮得你喊了一晚上?” “……”尼玛,荤话讲一句就够了,用得着这么补刀么!安安心如死灰,终于知道瞒不下去了,只好用坦然的态度面对人生。她深吸一口气,淡定地理理衣裳,理理头发,转身十分端庄地走到了陈锐笙面前,微笑。 “没错,老子厮混去了。” “卧槽!你特么居然吃独食!都不带上我!亏老子刚刚还帮你冲了两百话费!” “……”gay宝宝的思维果然不是正常人跟得上的。 田安安四十五度角悲伤望天花板,然后朝一旁正义愤填膺的陈大经纪人道,“哥,你还是赶紧让我回到江薇大姐身边吧,我觉得那样的话,自己可能还活得久一点。” 陈锐笙闻言,说,“你半天不来公司,江姐难道还等着你么?华宜这么大,谁特么敢让她等?”说完他聊了聊橘色西装的下摆,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,脸色稍稍凝重几分,“咱俩这关系,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了。你知道,江薇一直不是很喜欢你,留你在身边儿也全是看在我的面子上。这回让她逮了把柄,恐怕有些难搞。” 安安满脸无语,翻了个白眼道,“这什么世道啊?我在她身边儿三个月,任劳任怨做牛做马,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差点儿把命都丢了,无缘无故的,她怎么就看我不顺眼啊?” “江薇就那德性,这不赖你。”陈锐笙站起来拍拍她的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