犀儿不能直视秦锐的眼眸,只能够是闭着眼睛,紧张的攥着自己的裙角,任由秦锐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来回的扫。 “呵。”他从胸腔里发出一声笑,似乎透着些嫌弃,“一点都不像。” 犀儿这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儿了,却不敢吱声。 秦锐似乎嫌弃这张脸扫了他的兴致,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。 “唔……”疼痛感传来,犀儿的眼角沁出来了泪水。 “疼?” 犀儿点点头,却不敢睁开眼睛。 “睁开你的双眼,我允许了。”秦锐冷道。 犀儿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双眼睁开。 待秦锐看到这张平平无奇的脸上,嵌着着的这样一双平平无奇的眼眸,他失望感更加强烈了。 多少次在夜里,他梦见了卫灵犀在他身下哭喊着求饶,那双眼眸睁开的瞬间,便惊艳了他整个梦境。 那眼眸像是天上的星子坠入清澈的秋水之中,很是璀璨,却带着一种子凄楚之美,引人无限怜惜。 美人就是美人,就连哭都能够惊艳众生。 可凡人呢? 这种泪水只会招来他的反感和唾弃。 “把灯灭了 。”秦锐下了命令。 犀儿这才颤抖着站起来,小心行至烛台前,轻轻将烛火熄灭。 夜虽深,但今夜的月光明亮。 光线从窗子透入,将屋里的景致照的朦朦胧胧的。 “过去。”秦锐的声音又响起。 犀儿明白,这是他需要她来服侍他了。 按照老规矩,她行至他的书案前,宽衣解带殆尽,双手抱胸,静静等着他的临幸。 很快,脚步声响起,秦锐已经绕到了她的身后。 他掐住她的后颈,将她压在了书案上。 她咬着贝齿,双手紧紧的攥住了,提心吊胆地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。 突然间,她眉头猛地一皱,双拳攥紧了,身后便传来了秦锐那冒着寒气的声音。 “犀儿,你惹到我了!枉我对你那么好,你心狠的算计到了我的头上……这让我很是心痛难受。” 犀儿不知道秦锐此话是何意思。 她尽力控制着自己的音调,但是破碎的声音从口中溢出,连不成句:“不……不知犀儿……如何……惹……惹公子……生气。犀儿……愚钝……不知……做错了……什么。” “你不必知道。”秦锐松开她的脖颈,身体向前压了些,胸口紧紧贴住她的后背,双手勒住她的腰。 “你只需要知道,我今日很生气,这是应得的惩罚。” 犀儿受不住,却不敢发出声音,拼命的将那声音往喉咙里吞咽。 国公府上正在办丧事,这等事情本身就是不应该的。 但公子求,她不能不给。 她能做的就是死死咬住牙齿,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连累到了公子。 许久,秦锐泻了气力,像是丢弃废物一样,将犀儿丢弃到了一旁:“出去。” 犀儿胡乱的将衣服穿好,踉跄着从秦锐的屋子里冲了出去。 行至府内无人之处,她蜷缩在角落里哭泣了一场。 原以为是锐公子看上了她,所以才会这般的索取。 即便是她身子再不适,只要是公子唤她,她也会去,连一次慌都没有向公子撒过。 可今夜,她已经察觉到了,公子不是看上了她,而是将她当做成了一个替身。 而今夜,她皆是替那人受罪…… …… 秦府的丧事办了七日才结束。 丧事一结束,这秦家人便关了府门,规规矩矩在府里守起孝来了。 秦家人的根原本在坤州,但是因为坤州距离南州很远,若是把老爷子的灵柩扶回去的话,山高水远的要走一个多月才能到。 日后想要去拜祭老爷子也不方便,所以秦家人便暂时将老爷子安葬在了南州。 待几年后,从南州迁都回去后,再将这骨灰带回坤州归葬。 大周朝律,凡父母亡故者,子女要守丧,三年内不做官,不婚嫁、不赴宴、不应考。 除非国家战乱,此条规矩可不守。 待秦老太爷和秦大老爷都下葬后,秦家便关门谢客了。 秦老爷的子女必须要守孝三年,而作为孙辈的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