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子剑说。 “是啊,你以前不喜欢蘑菇,但是现在,你连另一种蘑菇都喜欢吃了吧?”反正左右无人,陆月歌又忍不住开起了huang腔。 “另一种什么蘑菇?”农子剑一下子没听懂他的意思。 “我说,”陆月歌把几个大蘑菇递给他,“你这么喜欢吃蘑菇,那什么时候也来吃一下我的……蘑菇?” “……”农子剑看着陆月歌,此蘑菇难道是彼蘑菇? “我都吃过你的多是次了……” “……”农子剑一个不小心就把蘑菇伞和伞柄捏断了,他面红耳赤的,“你-妹的!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蘑菇这么美味的食物……想要我吃是吧,我吃蘑菇是这样嚼的!” “哈哈哈……”陆月歌笑着躲避他的攻击,“不行,吃我的蘑菇可不能嚼,要慢慢品尝……” 农子剑踹他,“靠,你还说!小小年纪还不学好了!” “我哪里小了,我都二十一了……” “吹牛吧,你有二十一!” “你量量就知道了。” “滚蛋吧你!” 车子才开到村口,都乌和唧唧已经站在路边的高高的柴垛上摇着尾巴迎接他们了。 蒙仁峰原本打算今年把这破旧的瓦房推到重建一层楼房的,但现在却出了这倒霉事,看来只能延期到年底了。 陆月歌把车开进牛棚里,蒙仁峰躺在大厅的小竹床上探头喊了一声,“子剑,回来啦?” 农子剑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进到屋里,“峰哥,你的腿怎么样了?” “都快发霉了,还要一个月多点才能拆石膏。”蒙仁峰无奈地敲了敲腿上的石膏。 “伤筋动骨一百天,只能慢慢养了,以后恢复了就好了。” “哎,就当是在床上休假了,哈哈,一日三餐洗澡都有人伺候,就是苦了月歌了。” “如果是我受伤,你不也得这么照顾我。”陆月歌把洗好的一个苹果塞到他手里,“先垫垫肚子。” “你大三那时受伤我就没去照顾你。”蒙仁峰说的是陆月歌大三那会被人在巷子刺伤的事情,陆月歌没告诉他,他是后来看到疤痕的时候才知道的。 “那不是不严重嘛。”陆月歌说,“而且有子剑和忠哥在照顾我。” 蒙仁峰气哼哼地没理他,他指了指大厅右侧的房门对农子剑说,“子剑,我家房间少,你还是跟月歌一个屋吧,那个房间还有一张小竹床。” 农子剑悄悄瞄了陆月歌一眼,发现对方也正看着自己微笑,他脸上一热,自己来到这里,哪次不是和陆月歌同床共枕了。 他们把密码箱和背包拿到房间里,这个房间是长方形状的,墙壁是粗糙的红砖块,房间里堆了不少杂物,墙角边放了好几个大大小小的瓦罐,靠近小窗口的地方摆了一台缝纫机和衣柜,再往里面一点摆着一张挂着蚊帐的小竹床。 屋顶很高,光透过屋顶的几块透明玻璃洒到房间里,墙壁半腰的地方还用一排粗圆木隔出了半个挺大的阁楼,靠墙的地方放了一个连接上下的木梯。 “我们的床在上面。”陆月歌搂着农子剑的腰走到梯子旁边,“上去看看。” “门没关呢……”农子剑拉开陆月歌搭在自己腰上的手。 “峰哥看不到……”陆月歌在农子剑耳边吹气,农子剑好像触电一般抖了一下,陆月歌轻笑一声,咬住了那红彤彤的耳垂。 上到阁楼了,两人又腻腻歪歪地亲在一起,好一会农子剑才得了空隙观看这个房间。 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