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有血丝渗出,“你、你傻啊,疼你怎么不说……” “也不是很疼……”陆月歌微微皱着眉笑道,这种事情本来就有点因人而异,有些人可能会比较疼,有些人可能会像子剑一样很容易就得了趣,自己可能就是前者吧,但是疼点算什么呢,“这样,我也是你的人了……你要对我负责。” 原来是抱着这心思呢。 “小媳妇儿,我明天就娶了你行了吧!”农子剑气得咬了他一口,然后小心翼翼地给他清洗抹药。 他挺纳闷的,六月的那里明明比自己还大了……那么一点点,为什么自己在下面的时候那么舒服,而他却很疼……难道是自己技术太菜了吗……农子剑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。 “多做几次就好了……不是谁都像你这么适应在下面的。”陆月歌窝在他的怀里笑, “你身上敏-感点太多,碰哪里你都受不——哈哈!” 陆月歌调笑的话还没说完,脸颊就被羞恼的农子剑捏了一把,“你才适合做下面那个!以后我、绝对也会让你哭着求我!” ——这应该不太可能,农子剑平时虽然也会开开黄-腔,但是比起坏心眼的陆月歌,他会更容易脸红和心软,只要陆月歌对他无辜地眨一下眼睛,撒个娇,再说点祈求的话,他就会很快意志不坚定地妥协了。 就比如今晚,对方皱着眉可怜兮兮地说舍不得离开,自己就心疼得不行,主动亲他吻他,被要求这样那样,竟然也妥协了…… 一直翻来覆去地折腾,农子剑现在都想哭了。 “子剑,子剑,我舍不得你……”陆月歌爱死了这个人,无论身体与灵魂,他都着迷不已。 农子剑对他越妥协,他就忍不住越过分,不自主地想试探、确定他到底有多爱自己。 ……再一次结束,农子剑趴在床上失神了很久,细细颤抖的身子才慢慢平静了下来。 而陆月歌双颊粉红,眼睛湿润,嘴唇殷红,诱-人得不行…… 农子剑哑声失笑,捏他的脸,“你大爷的,看你这小样儿,不知道的还以为被gan的人是你呢。” “那你来。”陆月歌拱进他的怀里。 “滚蛋!”农子剑双手捏他的脸,“被你这样搞了几次我还有力气吗!下次我一定要干-死你。” “我等着呢。”陆月歌笑,“希望下次快一点到来。” “六月……”看着陆月歌的眼睛,里面饱含深情,爱恋,不舍……农子剑的心脏好像被击中,之前的自己到底在纠结什么呢,早点答应他该多好,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时间…… “子剑,叫我的名字好吗?” “干嘛——”农子剑可还记得当初问他名字由来时被套路了一下呢。 “叫我‘月歌’。”陆月歌抱着他说,“普通朋友同学一般都叫我六月,亲近一些的,都叫我‘月歌’。” 名字并不仅仅是代号这么简单,姓氏代表了人们的血脉传承,名字是父辈的期望,当一个人呼唤你的时候的特殊回应。 “咳……”农子剑清了清嗓子,叫了这么久的名字突然换另一种更亲密的叫法,还真有点怪怪的感觉,他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才叫了出来,“月歌……哎,有点别扭啊,哈哈……” “再叫一遍。” “月歌、月歌。”农子剑叫了两声,买一送一。 “我喜欢听你这么叫我。”陆月歌亲了他一口。 农子剑搂着他,轻轻抚摸他的头发。月歌,月歌,这名字真好听,很有意境。 他想到了山里银盘一样的月亮,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,林子里有爱人神秘而又缥缈的歌声传来。 惜别农子剑,陆月歌回到了山里。 山里比莨市要冷不少,地里的蔬菜除了被小动物吃掉了一些,长势还是不错的,芹菜大蒜香菜绿油油的,这些配菜是冬天卖得最好的;几洼白萝卜现在已经有三指粗了,可以炖汤,可以晒干了做萝卜干,还可以拿来做脆爽香辣的萝卜酸;芥菜叶片宽大肥厚,蒙仁峰已经拿来泡了两缸酸菜了,切碎后加辣椒炒,又酸又辣,拿来拌饭他能吃上三碗…… 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