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为舒适的地方。这已经成了瀛寰心下里,一个自然而然的反应了。 可这样的动作,自然让姜宁知道了他是醒着的。这叫她哪肯再让瀛寰继续装睡下去,姜宁闹着起身,去戳了一下瀛寰的脸颊,娇滴滴地唤了一声,“夫君……” 瀛寰哪里还有不会依着她的理由,他干脆睁眼抱着姜宁坐了起来,抱着她坐在了他怀里,“肯定有事对吗?” 瀛寰一猜一个准。 “嗯!”姜宁特地装着乖巧,在那直点头,还要赞许着瀛寰来讨好他,“夫君真是好聪明……” 瀛寰不由得失笑不已,昨天还埋汰他傻乎乎,今天就夸他聪明。“你呀,每次主动唤我夫君都没有好事情?怎么不见官儿?” “官儿睡了,所以柔奴来找夫君了嘛……”姜宁紧靠着瀛寰的胸膛,一手还勾着他垂落青丝,在手指上绕成了一个圈。 瀛寰低头看了眼姜宁,“哦,敢情我自己成了我儿子的替补?” 姜宁继续勾着他的发丝玩,“哪能呀。柔奴不是跟夫君说好了嘛,夫君是柔奴的宝贝心肝肉,柔奴怎么舍得让夫君替补,总坐冷板凳。” 其实姜宁这句话是句实在话,她是没让瀛寰总坐冷板凳,也不是没让他坐过。 “有什么你开口就是了,我全都依着你。”瀛寰心知昨日太玥在自己这里受了“委屈”,还得知了儿子无法结丹的噩耗。如果可以,瀛寰自然希望什么都依着姜宁,让她早点从消沉中早些解脱出来。恢复成以往那样只懂得无忧无虑的小柔奴。 “嘿嘿。”姜宁转过身来,站了起来,还有些不怀好意的朝着瀛寰笑了笑,“我想和瀛寰打赌。” 瀛寰没起身,还是躺着去仰视着姜宁,“赌什么?”他心里明白,赌什么不是关键,关键是姜宁肯定是想从他这,讨要点什么东西了。 姜宁想了一下,其实她没想好自己到底要赌什么。仅仅是她想到了想找瀛寰所要的东西,就兴致匆匆地跑来找瀛寰了。 眼见大椿树下在纷洒的花雨,她提议道,“我们就赌这一瞬间落下的花雨花瓣,是单数还是双数吧。” 这也是姜宁与瀛寰玩过的游戏,只不过这个游戏瀛寰从没有从姜宁手上赢过一次。因为姜宁在想赢的时候总会作弊,而瀛寰只是笑着由着她来,宠溺的看着她因为计谋得逞,愿望达成后的喜悦。 这时瀛寰才起身,这猛然的一起神就显得他比姜宁高大的多的身材了,简直连缤纷的花雨都替她给遮挡了去,“赌注是什么呢?” 他更想知道,他的柔奴想要什么了。 姜宁弯腰拾起了丢在一旁的盒子,打开给瀛寰看,里面满满一盒子的都是龙眼大小的沧海明月珠,“今天赌个简单的,输了我就输这一盒沧海珠。我赢了,也不占檀郎的便宜。你也输给我一盒子沧海珠就好。” 这简直是最容易不过的东西了,瀛寰展颜笑了,“你要多少,自己去显定无思殿里去拿就行了。不够就去找九春师要,还怕他不会给你吗?” 瀛寰觉得姜宁费这么大的劲,肯定不会找他只讨要这么简单的东西。他想着,他的柔奴肯定是生了奇妙的心思,想要那种只有天上有,人间再难得的至宝。 所以才会与他耍心思撒娇。 沧海明月珠真的如此普通至极吗?也许对其他人来说,是很值钱的珍珠宝物,但是对于拥有整个沧浪海的掌教大人来说,就是再普通不过的普通玩意了。 姜宁却摇了摇头,坚持要从瀛寰手里赢取这一盒对他来说普通的珍珠,“不,我要正紧从你手里赢来!” 从这倔强的话里,瀛寰听出了弦外之音,很不妙的弦外之音。 他收敛了笑意,沉下了脸色道,“太玥,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了?” 沧浪明月珠再值钱,也是对于外面的世界来说。身在三岛方外宗内沧浪海阁之上的姜宁来说,再值钱的珍珠,也没有什么特别的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