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她怎么可能连书里的主角性别都搞错了,“这些衣服看着眼熟,倒像是我以前的旧物……” 那看来这些果真都是他父亲瀛寰的恶趣了,这里是他父亲的藏物阁,他一眼瞧出这箱子里装的都是些穿过的女童衣物时,赢官儿在一开始其实就已经猜到了。 但他偏要姜宁也知道,戳穿瀛寰在母亲心里的光辉形象。 “父亲是帮娘亲收起来的?好以后留给生下妹妹接着穿?” “怎么可能!”姜宁想也不用想,也就知道瀛寰这是为何了。这等恋物癖的事情,还瞒了她这么久。 怎么这箱衣物里还有卷画卷?姜宁翻到了箱子底,对这个格外突兀的画卷,感到很是奇怪。 她也并未多想,直截了当的就这么随手打开了。 没想到此画卷看似不厚,抖开一展却极长,因是在最轻柔的鲛纱上作画,仅是被姜宁这么轻轻一抖,这一丈多长的画卷就这么轻易地如水银泻地般,在她与赢官儿的面前铺展开来了。 谁又见过又会笑又会动的画卷呢?此画上美人在一颦一笑中,面如桃花,还可以在画中随意走动。在弱不胜衣下无端的娇媚可人。 最关键的并非是这画有多神奇,这画中美人有多美。最关键的是,这画中人本来就是姜宁本人。 姜宁又看了一眼这画里她,此刻竟然又变了一种模样,在那里满脸红晕,羞羞怯怯了起来。想着自己身旁还有儿子在,这些都已经被儿子见到了。她姜宁的脸,今天真是丢大发了。 而赢官儿看着画里自己的娘,居然都看呆了。 她赶紧把画就收了起来,谁知赢官儿都看到了鬼迷心窍的地步,也没过脑子里多去思量一下,只见画被收起来,正眼热见不着了,迭口而出下就开口求着姜宁,“娘,这么好的画,送给官儿吧……” “不可能,想都不用想。”鲜少有的姜宁会对赢官儿怒言已对。 “唉,父亲就可以有份私藏,儿子就不可以。娘亲这是在差别对待呀。”赢官儿打算用最后一招,激将一下他的母亲。 “难道你母亲不该如此吗?”恰逢瀛寰来了,挑眉替姜宁答了这个不好回答的问题。 其实瀛寰想说的更直白一点,难道你这个做儿子的还想与你老子争宠吗?活见鬼了,没把你丢到瀛洲岛上自生自灭都是你娘宠你。 他是正觉得奇怪,姜宁只说去看一下儿子,怎么人就一去不回了。太玥还总说他对儿子严厉刻薄,现在好了,正好被他逮着了。这小子现在都敢跟他比起来较劲了,他认真一点对儿子又如何? 姜宁正准备把瀛寰找来,此刻他自己来了更好,就等于是撞到她气头上去了,但顾及赢官儿还在这里,多少也得给他爹留些面子。 “官儿,你先出去。我与你爹有话要讲。” 这等好戏正要开罗的时刻,赢官儿怎么可能错过,还可以看他父亲那个向来自以为是的掌教大人,被她母亲训诫,简直是看了都要大快人心,不看要后悔终身啊。 “好的,儿子把经书拿到别的地方去看,不打扰娘亲与父亲大人了。”走之前赢官儿还懂得在姜宁的面前最后再卖一个乖巧,显出他比瀛寰的好来。 至于这个书要拿多久,就全看他赢官儿自己了。 赢官儿的最后一句话,简直就是说到了姜宁的心坎里了。她瞪着瀛寰,仿佛就是在那里埋怨,你看看你儿子才多大,就如此懂事。你呢瀛寰,长大过没? 姜宁是没注意到赢官儿到底走了没,只见他往门口去了,就开始忍不住了,“这箱子东西,掌教大人不需要跟太玥解释一下的吗?” 她笑靥如花着,看似非但没什么脾气,还有些意外的勾人。 瀛寰看了眼被打开着还扒乱了的箱子,也没去整理,弯腰先把箱子给又关上了,才漫不经心的答,“是我攒下来收藏的。” 那语气虽漫不经心,却又理所当然,名正言顺。 姜宁指着这个已被合上的箱子,“你不羞的吗?”她本想和颜悦色的跟他说这件事,可瀛寰根本就是在那耍无赖。 瀛寰觉得稀奇,皱着眉道,“柔奴整个人都是我的了,难道柔奴的衣裳就不能是我的了?我留几件作个念想还不行吗?” “是是是!”姜宁被他气到一连说了三个是字,“我姜太玥什么都没有,人都是你,整个沧浪海阁三岛方外宗都是您掌教大人的。我什么都没有,我什么意见也都不能有!” 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