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徐佩秋伸出手扶着老灵婆,她撇了撇嘴:“我真没骗人。” 老灵婆不与她争辩,老灵婆的家很远,在最远的山上,那处只有她家一间破烂的土屋子,土屋子的茅草屋顶已经烂掉了,比牛棚还要简陋。 她的锅碗瓢盆全部堆在角落里,角落里砌着建议灶台,灶台后搁置着柴火,再远处,便是她的床,床单破破烂烂的,洗得发旧,还有好几个洞。徐佩秋的家已经很穷了,如今看到这一幕,她心中不免泛起了几分酸楚。 她扶着老灵婆坐下,老灵婆却甩开她的手,扔掉了木棍,趴在床下伸手摸来摸去,最后她摸出来一个木箱子,递给她:“拿回去,全部背下来。” 徐佩秋下意识接过箱子。 “这是什么。” “问那么多做甚,让你背你就背。”老灵婆拍了拍身上的灰,在她的床上坐下。 她笑眯眯地看着徐佩秋:“小心些,别让人发现,否则你可就不止蹲大牢这么简单了。” “……”手上的盒子突然变得烫手起来。 徐佩秋打开盒子,里面放着三本书,书又旧又黄,她只手端着盒子,伸出葱白的手指翻了翻,文字透着古朴的气息。 她粗略的扫了两眼,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文字,在她心中引起了滔天巨浪。 老灵婆背着她,摸着自己光滑的木棍:“你还不走。” “难道还想蹭我这个老婆子一顿饭?” 徐佩秋哭笑不得,她绕到老灵婆面前:“为什么。” 她白皙的小脸紧紧绷着,目光有些警惕,还有些困惑和迷茫。 “你背下来了我就告诉你。”老灵婆脸上露出一抹不耐烦,她拿起木棍,挥动木棍打在她的身上:“快走,赶紧走。” 徐佩秋结结实实的挨了木棍一下,小腿肚火辣辣的疼,她跳着跑开:“疼!” “知道疼还不赶紧走。”老灵婆嫌弃道。 “那我走了,等我背完书上的内容我再来找您。”徐佩秋弯腰摸了摸小腿肚,心里直嘀咕,刚刚要拉自己过来的人是谁?现在跟赶叫花子似的赶人。 徐佩秋把书揣进衣兜,把木盒子还给了老灵婆。木盒子目标太大,容易引起人注意,她面色如常的从老灵婆家离开,途中还遇到了几个村民:“佩秋,你怎么来这儿了?” “我来看看附近有没有可以吃的野菜。” 对方深信不疑,徐佩秋平安离开。 到家后,她把院门锁好,钻进屋子靠在窗户旁,小心翼翼的把那三本书拿出来,第一本是《手相全解》,第二本是《面相全解》,第三本的书名字体繁琐又复古,她看了半天没认出来。 她索性把第三本书塞进存钱的罐子,拿着手相和面相全解认真看起来。 手相和面相是最简单的,基本可以说是入门级别,只要把知识点记住,多看看人,有了经验便可以出师。 徐佩秋不知老灵婆为什么愿意教自己这个,但老灵婆的这份恩情,她记在了心里。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。 等再过个两三年,社会条件宽松后,她就可以靠这门手艺赚钱,在熟悉的城市安家立业,让许困过上好日子。 村里的人很快发现徐佩秋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,以前路过她家时,还能通过虚掩的门看见她懒洋洋地坐在井边,边晒太阳边看书,现在她家的门已经关了十来天了。 村里的人已经快十天没有见过她。 李爱国听说后,赶到了徐家:“佩秋,你在家不?” 徐佩秋抬起头,把书藏好后打开院门:“大队长,你找我有事?” 李爱国见她没事,提着的心落了下来,他摆手:“没事,就是许久不曾见到你,担心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