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发毛。 板栗剥得差不多了了,徐佩秋掏了颗塞进嘴里,生板栗又脆又甜,轻轻一嚼,口中顿时溢满了清香和淡淡的甜味。徐佩秋端起碗时,还不忘往顾哲闻的嘴里塞了一颗。 野山鸡处理好已经在炖着了,她舀了一瓢井水把碗里的板栗淘干净,端进了屋里。有顾哲闻和许困在,厨房里基本就不用她干活儿了,一个做菜一个烧火,留她在旁边东看看西看看。 灶房里渐渐飘出了浓郁的香气,虽还未到饭点儿,徐佩秋却觉得有些饿了。 她摸了摸肚子,砸吧了几下嘴,口中开始分泌清亮的口水,徐佩秋咽了一口口水,馋了。 许困添了火,随意的聊天:“姐,那周怀庆还有在欺负你吗?还有村里的其他人。” “没有了。”徐佩秋摇头,她清清嗓子:“自那事儿以后我就经常待在家里,哪儿也没去,她们想欺负人也找不着。” “……所以你也没去干活儿了?”许困忍不住扶额。 徐佩秋理直气壮:“我能赚钱。” “你能赚什么钱?”许困反问,顾哲闻也跟着看过来。 “不用你管,反正我能挣钱就是了。”自己假装是算命先生的事儿还是不要告诉家里的俩男人了,反正她也只是个临时工,等她凑足了钱,她也就转行了。 许困狐疑的打量她,怀疑她在做投机倒把的事情,不过徐佩秋不愿意说,他也不好当着顾哲闻的面问。 他嘴上不饶人:“你可别把自己坑了,注意安全。” “知道了。”徐佩秋敷衍的回答。 许困不说话了,倒是顾哲闻一直盯着她看,直到饭菜做好,端上了桌,顾哲闻都没移开视线。徐佩秋假装没有看见,她一边吃一边说:“家里的柴火要没了,许困你下午出去捡几捆柴回来。” “知道。”他也正有这个意思,趁着今天有时间,他得赶紧去拾柴火,最好能捡个几大捆,够徐佩秋烧一个月。 饭桌上,顾哲闻讲了些许困在部队里的事情,算是汇报,知道许困还和以前一样不省心,又凶又痞,徐佩秋就放心了。既然部队里人杂,许困凶狠点也是好事,至少不会让人欺负。 但是,迟早有一天,她会让许困昂首挺胸的走在人前,让所有人都羡慕他,尊敬他。 而不是像之前那样,徐佩秋垂着眼,闷头吃饭。很快她收到了一道关心的视线,她微微抬起头,顾哲闻的脸印入眼帘,徐佩秋露出笑容,示意自己没事。 许困看着自己的长官和自己的姐姐眉来眼去的,疑惑地抓了抓脑袋:“?” 许困吃了饭,即刻就拿着砍柴刀准备上路了,徐佩秋叫住他:“现在这么热,出去晒中暑了怎么办?” “不碍事,我们天天中午还顶着大太阳训练呢,不也没出啥事儿么?我习惯了。” 她看着许困那张依旧白皙的脸,有些怀疑:“真的?那你怎么还这么白,一点儿都没被晒黑?” “你不也一样白?哦我忘了,你根本没出门干活儿。” 徐佩秋挥手就想揍这皮孩子,许困飞快躲开:“我出去了。” “注意安全。” 顾哲闻确认许困走远后,反手关上了院门:“考考你这些天的成果。” 徐佩秋刚撕了颗糖塞进嘴里,她用舌头把糖抵到脸颊边,腮帮子立马鼓出来小小的一块儿:“随便考。” 顾哲闻拿出自己特意为徐佩秋编写的一本练习题,他把习题册推到徐佩秋面前的桌上:“考试。” 习题册很厚,看起来有好几十页,被主人用针线精心的装订起来,把一页一页熬夜撰写的试题订成一个厚厚的本子。徐佩秋细白的手指翻开一页,纸张上立马飘散出熟悉的墨水香气,她抿抿唇,乌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长身玉立的男人。 他塞给徐佩秋一支铅笔:“开始吧。” 徐佩秋皱着眉,她拿起铅笔握在手中:“顾老师。” “嗯?”男人的嗓音磁性沙哑,异常好听。 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