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,前两天张慧兰一口答应承包了她的活计,所以她现在也没什么事做。 不远处的邻居路过,见到徐佩秋一个人,随口问了一句:“佩秋,许困还躺在床上呢?” “哎哟你这可该怎么办啊。” 徐佩秋抬起头路,淡淡一笑:“许困啊,当兵了,正在部队养伤呢。” “啊?佩秋,这话你可不能乱说,照你家这情况,怎么可能进得去部队?你们可是坏成分。”邻居一听急了,连许困那坏分子都能去当兵,她家里的儿子人长得高,又壮实,那她儿子是不是也能被选上? 当兵多好,部队里福利棒,她们走出去还倍儿有面子,这以后,哪个人敢不敬着他们家?哪里还怕儿子讨不了好媳妇儿? 邻居赶紧进来:“诶诶诶佩秋,你快跟我说说,许困他是怎么进去的?” “不知道,就这样被选上的。”徐佩秋依旧淡淡的,她捉住一只小鸡仔放在手中把玩,漫不经心。 邻居问了半天,没套出任何有用的信息,她气愤的走了,自私自利,真小气。 不到半天的时间,许困去当兵的消息席卷了附近的好几个村落,也传到了顾哲闻耳中。铁柱在他身旁扣着脑袋:“少校,这事儿怎么办啊?” 顾哲闻头也不抬:“你的事情做完了?” “没,没有。”铁柱挺直身子,行军礼退下:“少校,我这就去做!” 铁柱走后,顾哲闻停住写信的笔,他搁下笔摸着下巴,喃喃自语:“倒是挺聪明的。” “可惜了。” 在山上干活儿的张慧兰和周怀庆自然也听到了消息,周怀庆的脸色当即变得难看起来,他静静地看着张慧兰,看得张慧兰心惊肉跳,就在张慧兰准备解释时,周怀庆起身一言不发的走到了另一处,埋头干活。 张慧兰有些急了,她急忙跟上去:“怀庆哥,你……” “这位女同志,男女授受不亲,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。”周怀庆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:“免得被人看见了,被人说闲话,到时候玷污了你的清白可就不好了。” 张慧兰心里委屈:“怀庆哥,你怎么能这么说?我对你一片心意,你之前不是没有拒绝我吗?” 周怀庆没说话,张慧兰在他身边站了半天,怨恨的跺了跺脚,走了。 百无聊赖的徐佩秋玩够了小鸡,操着手在村里闲逛,她们这个村不大,小半个小时就能逛完,徐佩秋摘了几朵野花拿在手中把玩,衬得她那张冰清玉肌的脸越发清透白皙。 张慧兰立在她身前,徐佩秋看也不看她,抬脚直直的往前走过。 “佩秋。”张慧兰出声叫住她。 徐佩秋停脚:“有事?” “佩秋,那件事你还在怪我吗?”张慧兰咬咬牙跑到她身边,红着眼眶,她的声音又娇又委屈,若徐佩秋是个男人,或许听了真会心软。 徐佩秋侧了侧身,唇角微微勾起,她葱白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揉捻着野花瓣儿,声音懒洋洋的:“哪件事?” 她掀了掀眼皮:“我怨你的事情多了去了,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件事?” 张慧兰心中气愤,她张了张嘴,在徐佩秋懒淡的目光下,却说不出一个字来。她稍微定了定心神,再度伪装起来:“佩秋,对于伯伯的事情,我也很自责。” 徐佩秋没有说话,她又自顾自的说道:“而怀庆哥,我……” “你随便。”听到周怀庆的名字,徐佩秋抬脚就走。 “啊?”张慧兰没听明白。 徐佩秋停下脚步,回头淡淡的看着她:“若是你真的喜欢周怀庆,那我就先祝你们百年好合。” 她轻轻笑起来:“到时候不要忘记请我喝喜酒。” 她笑完后,收起表情转身走了,张慧兰愣在原地,心思万千。徐佩秋为什么愿意把怀庆哥让给自己了?徐佩秋以前要死要活的吵着要嫁给周怀庆,她不认为徐佩秋会突然转了性子不喜欢周怀庆了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