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巷外人声鼎沸,那样欢喜的样子;而小巷内,苦逼的安阳女侯正被人抵在墙上强吻。 谢青岚都快哭出来了,狠了狠心,屈膝猛地向着面前男子□□那私密处踢去。对方显然没想到谢青岚会来这招,虽是避得快,还依旧被踹中。 见对方退开,谢青岚转身就想跑,又被其捉了肘弯给带入怀中。连挣扎都没来得及,耳边响起轻轻的笑声,含了几分撩拨:“青岚好狠的心肠……” 听了这声儿,谢青岚顿时软了身子,下一刻却哭了出来,一迈哭,一迈朝着傅渊肩头没命的咬去。心知叫她吓着了,傅渊也不曾躲,受了肩头传来的痛楚,笑意满满:“咬了我的唇舌不算,还要再咬一回?” 谢青岚现在最贴切的形容词就是像狗一样,直到撒了气,眼泪已经糊了傅渊一肩。后者也只是轻轻抱着她,又启唇笑道:“小狗一样的丫头。”捧着她的脸,轻轻为她拭去脸上的泪:“不哭了,以后我再不做这事了。” 谢青岚又羞又恼,屈指成拳,卯足了劲儿锤他:“你混账,唬得我恨不能一头碰死了才好。” “好好好,我混账。”傅渊含了促狭的笑意,“青岚咬了我两处,现下这样殴打我,还险些伤了我那处,是我混账。” 谢青岚:o(一︿一)o恶人先告状! 哄了谢青岚好一阵,她这才破涕为笑:“你素来不爱热闹,怎的来这里了?” “方从宫中回来。”揉了揉她的发,傅渊的笑容一瞬间变得那样有气势,虽是依旧温润,但无端让人不敢逼视,“皇上召我进宫议事,说是这么些年,世家生事不断,怕是连根子上都坏了,说要效仿前朝,推行恩科。”又低头,轻轻用鼻尖摩挲着她的,“越王过了年便要动身了,依着他们的脚程,怕是三月就到了京城了,皇上这是要赶紧做出政绩来,叫越王不敢轻易小瞧了他。” “现在?”谢青岚眨巴眨巴眼睛,见他轻笑,也是明白了。诚国公的事刚闹出来,余波未过,世家们现在无一不夹着尾巴做人,恩科毫无疑问的会损伤世家们的利益,但也就只有现在,世家们反对的声音会降低到最小。 不过话虽是如此,但一旦涉及到利益了,世家们不急的跳脚才怪,别说会不会在朝堂上争执,私底下也必然进行一系列的小动作,总归半点不肯相让的。 待回神,却见傅渊的笑容那样的促狭,看了一会儿,才红着脸:“你瞧着我做什么?又不是没见过。” “瞧一会子又怎了?”傅渊啜了笑容,也不曾拉着她回到人群之中,反倒是抱了她在怀中,“越王回京,倒是极好的机会……” “什么机会?”谢青岚狐疑万分,抬头。小巷之中光线昏暗,傅渊完美的侧颜在这晦明之中看得不甚真切。但有时候这朦朦胧胧的才是最为勾人,谢青岚双颊更烫,忙低头埋在他怀中,“下次不许这样了,急得我恨不能死了好。” “省得了。”原本只是想逗逗她,谁知道那么激烈的挣扎,要不是避得快,只怕这辈子就得断子绝孙了,“我送你回去吧。” 谢青岚埋首笑道:“我素来不喜欢动弹,你如何不肯问我如何在这里?” “你不说,我便不问就是了。”傅渊笑眯眯的,“你总是个完整的个体,事事都与我说,莫不是成了我的禁脔?你如今这样子就很好,我不愿拘着你了。” “这倒是。”谢青岚笑得更是受用了,小爪子拉着他的手臂,“傅渊,待风头过了,咱们成亲吧。” “好。”傅渊眼中顿时染上了暖意,笑得那样的温和,“待你愿嫁了,我便请人登门提亲。” 元宵节倒是凤平浪尽的过了,而到了第二日,京城之中立时掀起了一道惊天大浪,迎头击向了在大燕横行霸道的世家们——皇帝效仿前朝之例,将实行科举制。一时之间,世家们纷纷上书表示反对,而皇帝看来心意已决,是肯定要给刘平一争长短,连大气都不让世家们喘过来,又颁了一道旨意下来——日后大燕的官员三年一考核,不合格者罢官,且贵族子弟无功名者不得入朝为官。 这下可把贵族们全给打懵逼了,要说自家那些纨绔们每日在京中横行霸道就算了,但是想着已成年就能在朝中谋取到一官半职,连管都不想管了。现在圣上不知道被谁蛊惑了,这样劈头盖脸的来了这样的旨意…… 接下来好多日子,世家倒是人心惶惶起来。在正月之中,已经有好几次的会晤了。 定远伯这些日子也够憋屈的,先是爱女被人下毒,现在还恹恹的,偏偏端敏大长公主一口咬定是那侍女做的,定远伯还没那胆子敢跟端敏呛声,咳咳,要是能打得过褚霄手上的十万大军的话,也可以试试。 这日在清风楼品茶不久,门外响起“咚咚”的脚步声,旋即就有两三个人进来了。洛阳侯、忠靖侯并苍老的平国公。 洛阳侯一进门,见定远伯脸色不好,已然上前,关切道:“赵兄,孩子可好些了?” “老样子罢了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