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已经迅速掠夺了她的呼吸。 放假的第二天,宁嗣音就睡到了日上三竿,听起来像是平日里被工作和学业压榨得没了生气,此时需要养精蓄锐,然而事实真的是这样吗? 此刻的程子颐正在厨房做早餐,表情十分柔和,看起来心情好极了,等吐司弹起来,他做了两份三明治,装在圆碟里,拿出去放在桌上,然后看了一眼仍旧安静的房间,走到床边,轻声唤她,“起床吃早餐了。” 一动不动。 “嗯?还要睡么?”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,平躺着,脚踹了踹被子。继续睡。 程子颐微微笑,在她额头落下一吻,缓缓起身,转身正要走,手被拉住了,他回头,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。 她并没有睁开眼,只是抬手勾了勾,他满足她的指挥欲,弯下腰等吩咐,离她还有一小臂距离的时候,忽然被两只手掐住了脖子,她猛地睁开眼,就这么躺着,手慢慢收紧,“我要宰了你这只发情的疯牛!啊啊啊啊!” 她本就没什么力气,也没有真的很用力,本是不疼的,就是来来回回地摇晃他的脖子,喉咙有些痒,他忍不住咳出声来。 她立刻就慌了,赶紧松手,坐起来,“没事吧我开玩笑的我没有用力啊,你没事吧程子颐?” 他家姑娘实在是太好骗了,估计被人卖了还得给人数钱,他忽然微微笑起来,“嗯,要死了,谋杀亲夫?” 她担忧的脸瞬间耷拉下来,一圈锤在他肩膀上,“你赶紧走你!”现在才想起来自己□□,连忙拉了被子,殊不知欲盖弥彰,他摇摇头,“别人这个时候不都应该撒娇的么?” 哪有初夜醒来掐男人脖子的。 “别人!你还有过多少人?”她瞬间就精神了,抓着他的胳膊,指甲都要陷到肉里去了。 程子颐坐在她身边,揉揉她的腰,“还好吗?” 唰的一下她的脸瞬间可以煎鸡蛋,连忙低下头躲开他的视线。 这个人,还敢提! 昨夜她被折腾到很晚,他刚开始是顾念她是初次,极尽温柔缱绻,可是到最后折腾她直不起腰,她嚷嚷着腰疼,他就换了姿势折腾她,她真是悔不当初。 “这不赖我。”他看着她,眼神意味深长。 她瞬间往他怀里钻,不让他看见自己涨红的脸蛋。 她只是好奇他的尺寸很久了,所以不要命地屡屡挑战某人的克制力,看看也就算了,为什么非要摸呢?摸也就算了,为什么非要捏呢?捏也就算了,为什么还要上下晃呢? 迷之腐女的好奇。 他记得他在酣畅淋漓之后,搂着奄奄一息的她,吻着她的额头,她那时候感觉全世界都是粉红泡泡,然而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,“你还满意吗?” “…….”她不懂,她听不懂。 宁嗣音发现,她放假以后,程子颐也变得清闲了起来,感觉他的放假时间都与她同步似的,这倒是挺好,两人几乎每天腻在一起,他玩游戏,或者编程,她就躺在沙发上刷微博,或者淘宝。 今日来她已经买了好些东西,什么锅碗瓢盆,室内装饰品,每次都被程子颐嫌弃得不行,他是不屑于以言语表达的,一般都是用眼神。不过看在她拆快递的时候无比开心的样子,他也就无所谓了。 于是他每天早上起来,都得用粉色的电动牙刷刷牙,喝水用粉蓝色的与她配对的情侣杯,做饭还得系着粉红色的围裙,只有睡衣,这个女人稍微考虑到了他是个男人,白色黑边睡衣。 日子就这么悠哉悠哉过去了,假期果然是走得最快的时间小人,转眼已经准备过年。 天天宅在家里的两人,还是去逛了一趟超市,才感受到了节日的气氛。超市里到处张灯结彩看起来红火极了,离春节还有一周,买年货的人挤的超市里熙熙攘攘的。程子颐是半个洋鬼子,对春节已经没有太多期盼,他印象的春节还停留在小时候在大院里小孩子们一起放鞭炮玩烟花,如今市区已经禁止燃放烟花爆竹,他更是没有什么感觉了。 宁嗣音则不一样,她在家属院长大,不同于其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