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下乱成一团糟的境况,聂二贵要赶刘氏滚出去,刘氏哭喊着推卸责任,把所有罪名往别人身上推,啥聂梅和张氏害的,陈家人闹的,连清园不借人参和银子都怨怪上,就是不怨她! 说到聂梅,又把之前的话搬出来,“聂梅就是个克星!是个丧门星!她都克死了多少娃儿,肯定是她克的!她自己小产是她克死了自己的娃儿,克死自己娃儿,又克死了四郎媳妇儿!把我们家孙子也给克成了丫头片子!” “想怨我?”聂梅看着刘氏冷笑,“众目睽睽之下,我是被你和聂勤打到小产的!我好好地儿子,一个小子,是被你们给害死的!你们还想要孙子!?这辈子都别想了!” 刘氏叫骂,“你个该死的克星!丧门星!就是你害得!就是你害得我们家!你们都是瘟毒!赶紧滚!滚出我们家!” “该滚的人是你!你个早就被休了的老贱人!”聂梅就不走,现在儿子不知道跑到哪去了,她刚刚小产,回到陈家就是被当狗使唤,连饱饭都吃不上,更别提补养身子。不好好补养,她的身子就垮了! 陈婆子沙着嗓子叫骂,是聂四郎和刘氏打的陈家孙子没了,要他们赔偿,不然就告官。 “你去告啊!有本事你们去告啊!”刘氏光脚不怕穿鞋的了! 聂二郎冷眼看着,转身出去,回自己家。看着连片的作坊后,青黑色山峦下隐没的清园,冷哼一声,阴着眼神,进了家。 孙莹儿看他回来就提醒他,“陈三娘已经死了,那娃儿还活着!但要不好好照看,怕也活不长久的!”让他去二房管一管。 聂二郎冷漠的皱眉,一个丫头片子,陈三娘死了,不管是他那个娘还是四郎都不是会照顾娃儿的人,手里又没银子,以后就要赖他身上了! 刚出生的小婴孩,没人管顾,还在陈三娘的屋里躺着。 张氏只顾着聂梅,聂梅顾着和刘氏和聂四郎争吵。 刘氏一心都是推卸罪责,聂四郎哭着叫聂二贵收拾烂摊子,还有陈家的人在里面搅合,要去告官。 聂二贵脸色铁青,阴沉,胸腔中一把火嘭爆开来,忍不住暴怒了。 ☆、第309章:离开 聂二贵简直要气疯气炸了,看着一团乱糟的境况,终于忍不住暴怒,“都去死吧!都去死!”一脚狠狠踢开聂四郎,“你个小王八犊子!老子的银子都花你身上,你不学好,没出息,一回回惹事都让老子给你擦屁股!你个该死的小畜生!从此以后我没你这个儿子,你自己的事自己弄不好就去死!去死!”一边大骂,一边狠打。 “爹…爹!我是…是你儿子!”聂四郎被打的嗷嗷惨叫,喊着话。 刘氏一看就扑上来,“你凭啥打四郎!事情根本不怨四郎,你不去打那该死的贱**,打死陈家的畜生!倒是来打儿子!你滚开!” “我可不光要打他,更要打死你个贱人!”聂二贵此时才深刻意识到,他当初眼有多瞎,竟然娶了刘氏,“你个该死的贱人才是丧门星!惹祸精!这个家就败坏你手里了!我打死你个该死的贱人!”一拳拳,一脚脚,虽然不是致命,却结结实实狠狠打在刘氏身上。 刘氏本就和聂梅打了一架,又高度紧张一下午,晌午饭都没吃,被聂二贵打的毫无还手之力,几乎奄奄一息。 聂二贵理智都快丧失了,好在外面看热闹的人见刘氏躺在地上不动,提醒了句别打死了人,他这才停下手,两眼喷涌着杀意,死死的盯着陈有福陈婆子。这家人就是毒蝎子,谁沾上谁就会被他们吸干血。 陈婆子看着他满身杀气,虽然害怕,但又有些有恃无恐。喊着让聂二贵来打死她,让聂家二房给她陪葬! 聂二贵说起来也是个胆小的,真打陈家的人,他是怕沾上官司,小儿子他今后都不想再管了!怒火恼恨的瞪着聂四郎,“刘氏那贱人早已经被休了,和聂家没有任何关系!你,从此我们父子恩断义绝,再没有瓜葛!我养老送终不找你,你以后所有的事,你的死活,都与我无关!”怒恨的咬牙就走。 “爹…爹!不要!不要走!爹!”聂四郎哭着,爬过来追他。 聂二贵停下脚,听着屋里传出小奶猫般细弱的哭声,想到刚出生的小娃儿,放在这里,肯定也是死的命,犹豫了下,咬咬牙,一脚踢上聂四郎,“大人死了,小娃儿你也想拖死!以后别叫我爹!”进屋抱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