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!” 他练着武,那一脚又是下了力的,聂四郎被他一脚踹的倒在地上,痛叫一声,又听他骂的,张嘴就想还口。又想他是来借人参,借银子的,生生忍住,“聂大郎他就算不是一方父母官,在村里,眼睁睁看着两条人命没了,他见死不救也是的罪!要遭佛祖菩萨报应的!” “村里当官有钱的大户可不止我们家,你们家的事,你 们家,你们家的事,你们动手害的人,想赖我们头上!?”吉祥唾骂道。 如意冷哼一声,“拿来的滚哪去!遭报应也是你们这些心思恶毒,害了人的!”咣当一声关上门。 吉祥看他关的带劲儿,扯了他一把,“少爷还睡着呢!” 如意吸了口气,忙捂住嘴,一脸知错的样子。 吉祥摇摇头,少爷真要睡着,有动静也不会醒的。 被关在门外的聂四郎跳脚大骂,照着清园大门就踢。 咒骂着踢了一脚,踢第二脚的时候,如意猛地打开门,一脚就踢他脚上。 本来下着劲儿往门上踹,被如意反踢来一脚,一股大力撞在脚上,猛地朝后倒去,整个脚和腿都疼麻了。 “还真敢来闹?把我们员外郎府当什么地方了!?你是滚,还是到清园里喝一嘴!?”如意说着上来就要抓他扔清湖。 聂四郎看他来真的,吓的也不顾腿麻,爬起来就跑,一边跑一边骂着,聂子川和云朵见死不救,“…今儿个你们不救我儿子,明儿个你儿子就遭报应!” 村头等着看热闹的人,一听就朝他吐过来了唾沫。 聂四郎回到家一说,刘氏也骂了起来。 陈婆子在底下加劲儿。 聂郎中已经把陈三娘救醒,产婆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,刘氏干着急孙子,孙莹儿也只能烧热水打水帮个小忙。产婆满头的汗,催着赶紧去镇上请厉害的产婆来,陈三娘难产。 一听陈三娘难产,聂四郎心下有些慌,想到吉祥说的,就跑出去,“我去范家借人参!” 本来范举人在外做了官,范家在村里要冒头了,聂子川中了状元。接着又进献‘活地’,督建皇家寺庙,如今摇身一变成了长兴侯府三公子。村里都围着清园,范家就越发的低调。 聂四郎来借人参,范老爷没有出来见,让管家王忠给他包了点人参须和两片参片。 王忠拿着东西给他,“你也知道我们家虽然有些田产,但也不富裕,在村里都排不上。这些还是我们老爷上次配药余下的,实在没有多的了!” 聂四郎脸色有些不好,张嘴就说,“那借我几两银子吧!我去镇上买点!” 王忠眸光闪了闪,“我先去请示一下我们老爷!” “老规矩!”范老爷没多说。 王忠拿了五两银子,拿个借据让聂四郎签字按手印,“这也是之前的老规矩了,来借银子的都有这一步,为了一个人也不好打破。” 聂四郎借银子是张嘴就说的,但一看借据还让他按手印,他一想这银子那是必须得还的,就不想借了,“等用着的时候我再来拿吧!”拿着人参又看了眼银子连忙回了家。 王忠看了下借据,又拿了回去。 “咋还不快去请大夫和产婆!?再晚你媳妇儿和娃儿都要没命了!”产婆看他跑了几趟,重要紧急的事儿却还没去先办了,气的都不想管了。 聂四郎忙又出去借驴车,又跑到范家,借了驴车去镇上。 陈三娘头一胎,又摔着了,哑巴又不会喊,一听难产就吓坏了。 见情况危急起来,两个有点点经验的妇女主动来帮忙。陈三娘一个哑巴为了那几两银子聘礼嫁给聂四郎这样的人,天天伺候他个刘氏,还要被打骂喝斥。挨了打哑巴连说都说不出,这会又被刘氏打的难产,家里还这一摊子,不少人同情陈三娘。 但这同情却不管用,救不了陈三娘和娃儿。 聂郎中见情况越来越不好,心里想到聂子川,他也是懂医术的。但现在这情况,怕是去请去求,聂子川都不可能来。想了想,聂郎中微微摇头,打消了主意。 等聂四郎终于拉着产婆和大夫回来,陈三娘已经奄奄一息了。 产婆连忙进了屋里,一看陈三娘,就直接摇头,“不中用了,你们是保大还是保小吧!”M.wEDalIan.COM